些别的事,”于勒摆摆手,笑道,“这样的话,那您身上剩下的毒素就有解的办法了。”
“是啊……”祭司也忍不住感叹了一声。
他完全没想过,这折磨自己的毒素还有机会彻底根除。
于勒摇晃着手里的解药,道:
“既然是男爵手底下的人找到的解药,那有试过能给男爵的孩子用么?”
祭司摇头:
“试过了,没用,应该不是同一种毒素,只是表现形式接近而已。”
“原来如此……”于勒点点头,“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把你身上的毒素给解决了吧。”
……
驱除剩下毒素的过程并不复杂,甚至可以说顺利得有些枯燥。
虽然于勒并不知道女术士服用解药的仪式,但他有自己的办法。
只要这解药能稍微缓解一点祭司身上的症状,他就可以利用自己对血液的操控能力将毒素与血液分开。
祭司的气色肉眼可见地好了起来,气势也节节攀升,回到了应有的水平。
“这就是重新拥有力量的感觉吗……”
祭司活动了一下筋骨,眼里重新有了光彩。
于勒则捣腾着剩下的那小半瓶解药,琢磨这剩下的解药还能做些什么。
“对了,我身上那些残留的疫病……”
他想起来,自己那些伤口迟迟未愈,就是因为那些残留的疫病将血肉扭曲导致的。
虽然没什么影响,但就是膈应。
念及此处,他滴了几滴解药在伤口处。
他本不抱希望这解药能解决,但意料之外的是,这解药的效力比想象中还要强劲。
甚至没有通过仪式辅助来增强效力,只是眨眼间,他那处伤口的扭曲就恢复如初。
见到这一幕,于勒忍不住嘴角翘起:
“有意思……”
接下来,他如法炮制,将身上所有残留的伤口都愈合了,所有血肉的扭曲都被尽数清除。
祭司则在另外一边忙前忙后——这些日子里,由于他力量的缺失,许多事都干不了。
这会儿重获力量,堆积在一起的事都涌过来了,自然是忙得不行。
于勒倒也懒得等祭司忙完了,直接提着驱魂之灯就孤身往噤声居屋的方向走去。
根据乌瑞尔的说法,等那镜子被带回伦敦,交给某人之后,婚礼就要举行了,他可不能拖。
……
很快,那处熟悉的山崖就映入于勒的眼帘。
路过灯塔时,他思忖了一会儿,还是敲响了大门,告知了祭司的伤势已经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