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明其实力至少也触碰到了化神的门槛。
稍稍停留了六七日。
“夫人息怒,有话好说。”
这般动静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
“把阵法图记下来给我。”
阿清讷讷回应道,通常来说,梧桐山根本不收徒弟,但也有例外,譬如十二位真人遇到欣赏的晚辈,可以单独为其记名。
“呵。”
抓住每一个机会。
她居然无意中观看了梧桐山的至珍功法,也不知道现在抠眼珠子还来不来得及。
郑家远不像旁人看起来那么简单。
“事不可为,走!”
沈仪瞥了她一眼。
许婉韵睁大眼眸,朝那柄玄剑看去:“不对啊,这柄剑又细又窄,跟书中记载的不一样啊,看上去更像是给姑娘准备的。”
能把责任甩到千妖窟身上,说明那弟子连消息都传不出去。
只见姑姑动作微滞。
像是突然想通了什么,叹口气:“哼!”
唯有阿清感觉被寒意瞬间席卷全身。
“了解,了解。”
阿清小脸发苦,颤颤道:“聂君……”
沈仪没有回答,仅是笑了笑。
记名弟子不属于梧桐山,只能自称某某真人的门生,更不可能拿着梧桐山的功法到处跑。
然后被嫁祸给化血妖皇,让那头老牛无暇去管家中妻儿,给了自己喘息的机会。
阿清还未说话,许婉韵已经满脸诧异。
所谓交浅不必言深。
却也导致了它的陨落。
门内传来青年的回应。
沈仪瞥了眼玄剑,按捺住将其收入储物袋的想法。
一旦传出去,就连玄光洞都要受牵连。
话音落下。
他起身拱手,随即转身走入房间。
“好。”就连懵懵懂懂的阿清,也知道这事情严重到了何等地步。
他收回视线:“先回去。”
许婉韵脸色愠怒,扯着阿清踩上木舟,便是掠过天际。
“郑家吃饱了撑的?”
许家人绝不会莽撞,但也知恩图报。
才有守住自己基本盘的可能。
沈仪还剩下一个问题。
阿清发现好像没有人在乎自己的意见:“我可不走。”
阿清好奇的灌入神念,随即脸色一变再变,仿佛握着块滚烫烙铁,下意识将玉简抛了起来。
觉着时间差不多了。
说罢,她走到沈仪门前:“我不会离开太远,若你想走……或者遇到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