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湿漉漉了,多年未曾有客光临的花径似乎在经受着门外探头探脑者的侵扰。
赵国栋竭力的控制着自己的**暴潮,内心不断涌动的黑**望向潮水一样冲击着理智的堤坝,他很想将眼前这个成熟得快要滴水的女人一下子剥个精光,然后用最粗鲁最狂野最直接的姿势进入对方身体,毫无花巧的尽情享受个够。
但是他也知道对方虽然是过来人,但是已经多年未曾有过**,自己这突如其来的爆发同样让对方没有斑点思想准备,而他不想这样轻率而又鲁莽的破坏本该是一场令人心醉神迷的享受。
徐春雁发现自己真的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了,阵阵潮意在体内滚动,她甚至能够感觉到自己花径中**在汨汨涌出,而这个男人的手指却总是在边缘逡巡不前,偶尔捻起一丝毛发,让徐春雁羞不可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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