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理解其中复杂的利益博弈和社会影响。
“因为这他妈的是人体实验，懂了吗！”
布彻尔有些激动地提高了音量。
“超新星公司自己内部还在进行临床试验，一切都在可控范围内。但是沃特公司从二战开始就已经丧心病狂地做人体实验了，甚至还将黑手伸向了无辜的婴儿。这也是为什么现在那么多所谓的上帝赐予超能力的人存在的原因。他们根本不是什么上天的恩赐，而是沃特公司罪恶实验的产物。这种泯灭人性的行为，绝不能被容忍。”
弗兰奇挠着脑袋，眉头拧成了个麻花，脸上依旧写满了困惑，嘟囔道：“可就算是人体实验，沃特公司要是转型卖这化合物，不还是能赚得盆满钵满？那些有钱人，说不定还抢着买，想让自家孩子也有超能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