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弱，最后变成一阵气音，整个人如同风化一般，化为一堆灰烬。
随着巫师的死亡，村民们也开始纷纷倒下，他们的身体迅速干枯，仿佛生命力被瞬间抽走。
"他们早已经死了。"司马懿摇了摇头，神色淡漠："只是被降头术控制着行动。现在控制者死亡，他们终于可以解脱了。
我感到一阵强烈的眩晕，归墟终式的反噬让我体内气血翻涌，嘴角溢出一丝血迹。
叶清歌立刻上前扶住我，手中星光涌入我的体内，帮助稳定气息。
"这就是降头术的恐怖之处。"司马懿望着满地的尸骸，声音低沉，"它利用人性中最黑暗的欲望，创造出真正的恶魔。
"为什么会有人走上这条路？"银慕瑶轻声问道，看着村庄的废墟，心中满是悲哀。
"欲望蒙蔽了心智。"司马懿回答，"就像我曾经
他突然停下，没有继续说下去。
"像你曾经什么？"我盯着他，眼神锐利。
司马懿摇摇头："每个人都有不愿提及的过去。重要的是，现在我们站在同一边。
我没有追问，只是点点头。无论司马懿有什么秘密，至少此刻，他确实是我们的盟友。
"我们应该离开这里。"芷若寒收起冰弦琴，"血气太重，会引来更多不详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