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不了此刻的叶清歌。
她微闭上眼睛，宛若菩萨一样，散发着神圣的气息。
她只是随手一挥，三大厌术完全破灭，仿佛从未存在过一般。
但她同样嘴角流血，显然也并非毫发无损。
看到这一幕，我怒吼道：“难道我们真的要互相残杀吗？”
叶清歌平静说道：“这就是命运。”
下一刻，白莲之气再次爆发，与我爆发的厌术对撞在了一起。
这一次我再也坚持不住了，我口吐鲜血，眼前一黑，瞬间晕死了过去。
而叶清歌同样浑身一颤，面容苍白。
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在我昏过去后，芷若寒提剑而来，挡在了我的面前。
叶清歌冷笑一声，看向了她：“现在，他已经晕倒了，我们该好好谈谈了。”
芷若寒惊讶的看着她，冷冷问道：“谈什么？”
“自然是聊一聊感情上的问题。”叶清歌难得脸上流露出一丝情绪，目光看向了她：“真没想到，我离开张九幽这么长时间，你却后来居上了。”
芷若寒脸色微变，看向了她：“你原来没有失去感情？”
叶清歌苦涩一笑，摇了摇头：“如今的我，已经成了白莲化身，我已经越来越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谁了。”
芷若寒沉默了，半天都没有说话。
她知道，一旦成为白莲圣母，那么一切都是不可逆的。
她忍不住问道：“既然如此，你为何非要成为白莲圣母？”
“难道你不想和张九幽团聚吗？”
叶清歌脸上的感情，却在迅速消褪：“我有自己的使命，这一点从我出生起就决定了。”
“我们之间注定是不可能的。”
“这是我的宿命，也是她的宿命。”
“所以，帮我照顾好他吧。芷若寒。”
说完这句话，叶清歌幽幽一叹，转身带着这些孩子离去。
芷若寒握住手中的剑，有心想要阻止，却只能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