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微生物,它们会把人消化。”
我摇摇头,果断否认这个想法:“不对,我在风里听到了啃食骨头的声音,那个声音很大,不像是微生物能发出来的。”
蒋进酒笑了笑:“当然,这一切都是我的推测。”
“我也觉得光凭风是不太可能的。因为这些村民,有的是在家里被吃掉的。”
我们继续走在村子里,每一步都仿佛踩在恐惧的阴影之上。
我能感觉到村民在面临死亡时那种深入骨髓的恐惧,可这种恐惧的呈现方式,却令人匪夷所思。
房间里,虽然到处都是令人作呕的皮肤碎片,然而却没有任何挣扎的痕迹,仿佛这些村民在瞬间就被某种未知的力量吞噬,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这一切都太不寻常了,我的心情愈发沉重。
蒋进酒四处探查着,他的眼神锐利而专注,突然他说道:“我敢断定,这个村子绝对有活人,而且不少。”
我瞥了他一眼,此刻我已经懒得问他是如何知道的,直接询问道:“你觉得他们会在哪里?”
“肯定在地下啊。”蒋进酒毫不犹豫地说道。
于是我们迅速开始寻找着地窖。
很快,我们在一间破旧的房屋后面找到了一个地窖。
当地窖被打开的那一刻,眼前的景象让我们全都呆住了。
里面整整齐齐,密密麻麻全都是孩子。
其中最大的不过十岁,最小的只有三岁。他们挤在一起,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无助。
这个地窖也很特别。地窖周围贴满了泛黄的符咒,那些符咒上的图案扭曲而神秘。
地窖里面,除了有几盏灰暗的灯光在摇曳,还有一尊模样怪异的雕像。
当我们到来后,这些小孩先是被吓了一跳,等他们发现我们是人后,一个个再也忍不住,痛哭起来。
“总算有人来救我们了。”
“救命啊。”
看着这些孩子,我叹了一口气,心中满是怜悯。
我们陆陆续续把这些孩子接出了地窖。我简单数了一下,却是呆住了。足足有七十二个。
这些孩子一见到我们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般,紧紧抱着我们哭,场面十分感人。
我来到一个十岁男孩面前,蹲下身子,直接问道:“孩子,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个男孩听到我的话,突然情绪崩溃,痛哭地坐在了地上:“死了!全都死了。村里的大人全都死掉了。”
我低下头,急忙问道:“他们是被谁杀死的。”
“他们是被阴人风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