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加上四姐情况危急,才这么做的。不过祖母教训得对,以后我会考虑周全些。”知道老夫人心是好的,秋蘅不介意哄一哄。
老夫人气顺了不少,暗下决定回头就加强府中防卫,叮嘱秋芙:“记着,是祖母安排你出去躲着的。”
秋芙点头:“孙女记下了。”
老夫人又看向秋蘅:“蘅儿,你帮助姐妹是好的,但你祖父他们若知道了不一定觉得你好——”
秋蘅甜甜一笑:“是祖母送四姐出去的,和我没关系。”
她不在意大房那对夫妇对她有意见,但在人们看来,长辈安排出去躲着是靠谱的,而要是她安排的,就该疑心秋芙一个女孩子在外头的经历了。
府上知道秋芙失踪的不少,没必要让秋芙遭人揣测。
统一了说辞,老夫人很快把知情的都叫到千松堂,除了永清伯。
“芙儿是我安排出去的,我不想她好好一个姑娘去给人做妾,伯府也丢不起这个脸!”老夫人目光一一扫过众人,最后落在长子面上,“老大,你要怪就怪我自作主张,莫要怪到芙儿身上。”
秋蘅与秋芙对视一眼,听着老夫人“要怪就怪”这个说辞有些想笑。
秋大老爷忙拱手行礼:“母亲这话太让儿子汗颜了。儿子知道,您都是为了芙儿好。”
老夫人深深看着儿子,毫不客气:“我不单是为了芙儿好,更是为了你好。你有个当妾的女儿,脸上光彩吗?”
“是,是。”秋大老爷尴尬应着。
“还有——”老夫人扯了扯嘴角,只觉畅快,“芙儿要真的由着你父亲安排进了相府做妾,现在岂不成了世人眼里天大的笑话?”
秋大老爷头更低了,心道还好父亲不在,不然多难堪。
老夫人却没打算就这么结束,端起茶杯润了润喉,终于把憋了多少年的话说出来:“你把你父亲的话当金科玉律,也不想想他真有能耐会白折腾这么多年?还不如蘅儿呢,才回家多久就去秋猎了,并得了今上称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