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
那她对他来说……比她认为的要重要一点吧?
如此一来,关乎救太子的事就更容易一些了。
秋蘅拿过软枕盖在脸上,压下双颊不受控制涌上的热意。
她不想承认,让她欢喜的不仅是救太子会更容易些。
“姑娘,你干嘛呀?”遮住头脸的软枕忽的被拿开,芳洲一脸担心看着秋蘅。
秋蘅坐起来:“没事。”
芳洲也在一旁坐下,语重心长劝:“姑娘就算为白日的事烦恼,也不能拿枕头盖着脸啊,憋坏了怎么办?”
“不是烦恼。”
“那是什么?”
秋蘅抱着软枕,低声道:“是很烦恼。”
这时的薛寒也未入睡,烙饼般在床榻上翻来翻去。
他不敢闭眼,一闭眼就是漫天的星,青草地,要么就是她一字字说对林乘风一见倾心的样子。
明知她说的是假的,可他的难受是真的。
无望也是真的。
薛寒想,这大概才是他害那个小姑娘惨遭拐卖的真正报应。
原来愧疚还不够,要用他一辈子的求而不得来偿还。
这一夜很漫长,秋蘅醒来洗漱一番,把木娃娃带上,前往秋美人那里。
“姑娘,我陪你去。”
“不用,宫里规矩多,不如在自己的地方自在。”
“昨日姑娘出去,发生那么大的事,让我在家里也不放心,就让我一起去吧。”芳洲坚持。
秋蘅想了想,答应下来。
二人慢慢往宫中走,半路被拦下。
“秋六姑娘,我们公公想和你聊聊,借一步说话。”拦住秋蘅的是一名年轻内侍。
秋蘅顺着他手指方向望去,就见薛全站在不远处的树下,正面无表情看过来。
“好。芳洲,你在这里等我。”
“姑娘——”
“没事。”秋蘅握了一下芳洲的手,跟着内侍向薛全走去。
终于与薛全正式打交道了。
秋蘅没有因为薛全的突然出现而紧张,反而有种石头落地的轻松感。
这是她与薛寒经常来往必然的结果。
她承认,便是对薛寒没有那份情思,她也会为了薛全多与薛寒接触。
只是没想到,对他动了心。
先生曾说这世上总有无可奈何之事,便是如此了吧。
秋蘅不后悔,也不逃避。无论动不动心,她都是阿蘅,会一直记得要做的事。
“薛公公。”走到薛全面前,秋蘅屈了屈膝。
薛全上下打量行礼的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