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后面都能赚钱。”
他们在乡下,什么没见过,那男的也有变态,喜欢搞男人的。
陆建军觉得自己受到了极大的侮辱,这些泥腿子,他跟他们没完。
猛地拿过一边的扫帚,就想打上去,那男的伸脚一绊,他一跟斗栽了过去,还把自己牙齿都给磕掉了。
那些围着的人看戏不嫌事大,笑得朝他身上吐了好几口唾沫,冷嘲热讽的说道:“你瞧他那绣花枕头,还想跟人打架呢,不想还钱,可以啊。
让你婆娘来跟我睡,反正我老大不小了,还没娶妻呢,她还没绝经,还能给我再生两个,那我可赚大了。”
说话的是村里有名的懒汉,四十五,还没讨到婆娘。
平时不是偷这家的小衣服,就是偷那家的裤衩,搞得大队妇女气的跳脚,你还不能拿他怎么着?
你要把他打出个好歹来,他往你家门口一躺,那后半辈子,就靠你养了。
大家都对他避而远之,真要闹起来了,也是睁只眼闭一只眼的,毕竟光脚的不怕穿鞋的,那横的就怕不要命的。
这种人无牵无挂,谁知道他会干出什么丧心病狂的事儿?
韩美娜脸色发白,冷汗都淌下来了,那男的穿的衣服,补丁摞补丁,袖子上还油唧唧的,一看就很久没洗了,身上一股酸味,让人打恶心。
边上的不由自主离他远点,都捏着鼻子,有个嫌弃的说道:“老张,你衣服多久没洗了?头发是鸡抓的吧,跳蚤都打成窝了。”
“哎呦,你可别出来丢咱大队的脸了,就你这邋里邋遢的,女的看上,那真是造孽了。”
老张不以为耻,反以为荣,“你懂什么?娶上婆娘,她来收拾呢,我要都收拾好了,她不就坐着享福了,给她美的,我攒了好几个鸡蛋,给陆建军了,他不还,那媳妇就得给我生娃,嘿嘿,我赚了。”
他视线畏琐的落在韩美娜身上,就跟把她衣服剥了一样,韩美娜羞耻的躲到陆建军背后,破口大骂道:“瞎了你的狗眼了,老娘能看得上你?给我滚,再看告你耍流氓。”
老张呸了一下,“立什么贞洁牌坊了,也没少让男的摸你,你这破鞋,早就让人搞了,瞧你那屁股,是男人揉大的吧!给我生儿子,正好我家香火也得传承了。”
韩美气的捡着地上的石头,给他砸过去,跟个疯婆子一样的大骂:“滚,你给我滚,我杀了你
。”
陆建军眼镜碎了,看不清楚,他也跟着骂道:“你个背时鬼,也不怕走路上让车撞死,不就两个鸡蛋?我赔你,少打我老婆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