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紧多赚点,养娃老费钱了。”
沈传宗点头,表示明白,一家子吃着简单的饭菜,有说有笑的,日子平淡而温馨。
得知陆建党家两儿子在读书,陆建军拿着酒瓶灌了两口,脸色坨红,他嗤之以鼻的说道:“就他俩!还读书?也不怕让人笑掉大牙,真要读得上,还用在乡下种地。
谁不知道,老陆家我最有文化了?以前对我爱搭不理,现在让他高攀不起。”
韩美娜穿着补丁摞补丁的衣服,正蹲在门口洗衣服呢。
看他又把家里那仅剩的钱拿去买烧酒了,气不打一处来,“喝喝喝,喝死你得了,人陆家日子好过着呢,用得着求你?”
陆建军没有任何震慑力地瞪了她一眼,“你个娘们儿,懂什么?他要读书,肯定求我啊!这十里八乡,还有比我更有文化的吗?你等着吧,有他求爷爷告奶奶的时候,保不准还得给你送钱呢!”
韩美娜被他画的大饼钓到了,语气不确定:“真的假的,那张玉兰…能给我送钱?她恨不得跟咱老死不相往来了,以前你在县城有工作,还经常给我们送粮食。
现在跟躲瘟神一样,老话说的没错,穷在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建军,你争气点,咱家可全靠你了。
世宗呢!今儿个咱没见到他!又到哪撒野去了,你这当爹的,也不管管,跟那些夜猫吃的学坏了。”
陆建军压根不放在心上,“随他去吧,捅了天大的篓子,也有我顶着呢,我还能亏着你们娘俩,我明天就去上工,挣工分。”
说完,他转身回了屋,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韩美娜想着,这男人没嫁错啊,还是个有沉着的。
没等她洗完,门口骂骂咧咧的声音传来,“陆建军,韩美娜,你们给我出来,你们要死了,娃不管,让他去我地里偷红薯。
我还说是哪个野猪拱的,没想到是你这小兔崽子,我家就种几分地,他全给我偷完了,你看怎么赔?不赔我去向公社要个说法了。”
红薯几乎每家都种,冬天要饿了,烤上一两个,就能填饱肚子了。
还没挖呢,就被这小崽子捷足先登了。
韩世宗一把推开妇女,跑了过来,哭的稀里哗啦的,“妈,我没有偷,她污蔑我,她打的我好痛啊。”
他把袖子挽起来,胳膊上全是淤青,韩美气上头了,拿着扫帚。
不管三七二十一,给那女的抽了上去,“我打死你个狗粮养的,我都没舍得对他动一根手指头,你还教训上了,不就吃你几个红薯吗?能把你根子给吃断了,还赔你,我赔你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