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不难看出她眼里的激动。
夏冬春肯定的点了一下头,沈母一把掐在沈传宗身上,他疼得龇牙咧嘴的,“娘,你掐我干啥?”
沈母这才如梦初醒,“真的啊,还以为是做梦呢。”
这对读书人而言,无疑是天大的好消息。
嫁来一年多,夏冬春每天点着煤油灯读书,真要考,那肯定考得上,考得上,就要回城里了。
那她儿子咋搞?
她欲言又止的,夏冬春看出了她的顾虑,给她打消掉:“娘,就算考上了,我也会把你跟爹接去城里享福,你们对我的好,我都记着呢,真要把你们丢在乡下不管,那我不是丧良心吗?”
沈母还有些感动,拍了拍她的手,“你这孩子,孝顺哦,要考就去考吧,考出个样来,我跟他爹也放心了。
我们在乡下住惯了,就不去城里啦,你带上传宗,小两口分开久了,影响感情,让他在城里找份工作贴补家用。
你嫁到咱家了,不能读书,还朝你婆家要钱吧?我们供你。”
沈母是一个爽朗大方的,夏冬春还是很感动的。
“娘,说接你们去大城市享福,那是肯定会接的,你把心放回肚子里去吧!安心等着我的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