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大伟要去军校培训,还得你操持家里。
你要去考工农兵大学,那家里怎么办?我一个老婆子,转的过来吗?我命苦,也不说享福了,你在家我好歹也有个做伴的。
那大学有什么好读的出,来不也上班吗?你还不如赚钱,供大伟上军校,两人劲往一处使。
他出来,能不念着你的好吗?你嫁到我家后,就是手板心向上伸手要钱,我说啥了?”
姜颜雷达一动,嗅到了八卦的气息。
其他人视线集中,想看这老婆子能说出多不要脸的话,让别人放弃考大学,赚钱供她儿子读书?这是吃到烂洋芋,吃胀到了?
她知道大学生的含金量吗?
边上的嫂子啐了一口,骂道:“真不要脸,陈娜还是高中生呢!啥也没要,就嫁给她家大勇了,她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姜颜侧目,问她,“她有多想不开,嫁个这样的男人,瞧着也不靠谱啊,疯了吧?”
张嫂子眼神唾弃,“这没爹没妈的,心里有苦水也得往肚里咽,谁会给她做主?谈恋爱那会儿,都跟他说谭勇靠不住。
她也没放在心上,现在吃到苦头了,想离婚,没门了,老太婆惦记她手里的工作,可不可以把她价值榨干吗?
管,怎么管?人家是夫妻,就是打的鼻青脸肿的,那也是屋里头的,属于家事儿,公安来了都不好使了。
而且,这谭婆子撒泼耍赖的,谁乐意跟她往来,多说两句,她要举报你,怂恿她儿媳妇闹离婚,真要离了,不得一天上你家门口哭几顿,谁受得了?”
主要这些人迷信,这哭多了,要把家里的福气给哭没了,责任谁担得起。
还是事不关己,关起门来过自己的小日子吧!
陈娜有些疲惫,有气无力的说道:“娘,我要读书,那工作是我爹留给我,让我以后傍身的。
我爹没死之前,你怎么答应他的!信誓旦旦说会抚我读书,这才一年,我孝期都没过呢,你就翻脸不认人了。
我告诉你,不可能,你要实在看不上我,让大勇跟我离婚算了,我在你家当牛做马的,也没得天好日子过。”
陈娜年纪小,估摸才十六七岁,跟谭勇在村里办过酒席,还没领证呢。
谭婆子一听,也急了,一屁股坐在地上,拍着大腿,“老天爷,我不活了,这是要逼我老婆子去死啊,我家花了一百块娶来的媳妇,娃还没怀上呢,香火都断在她的手里了,转头要离婚,把我谭家当冤大头啊,有本事你,把一百块还回来。”
这是笃定了陈娜没有钱,当初她爹病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