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说,上久了对女性身体不好,男的哪管你?只管自己爽了。”
“可不,我家那就跟听到笑话一样,说陆骁没主见,挑不起家里的大梁,要我说,这才是男子汉,不让自己老婆受罪。
咱们生娃,那是从鬼门关走了一遭,让他结扎,他说她先人会气活。
你听听,这是人说的话吗?人比人,真是气死人了。”
“不说他是因为不行,才去结扎的吗?那姜颜肚里的娃咋回事?不会…不是他的吧?”
这话就跟水滴进油锅里,溅的噼里啪啦的,还是有聪明的摇了摇头,“你少在这胡说八道,那娃就是陆骁的,月份对得上,这话你别传到她耳朵里,小心她脸都给你打肿了。”
“别说她了,谁要说我娃不是亲生的,我都得上门去问问她家里怎么教的?
小颜你还不了解吗?那性格直来直往,这有啥好质疑的,再说,不是陆骁,会是谁的?”
“那陆厉跟宋景甜蜜里调油的,软饭都让他吃明白了,陆家老二是后边才来的,你们这些婆娘哦!张口就乱说,实在管不住,就把嘴捐了吧!”
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大部分还是站陆骁的。
正说的热火朝天的,就看到陈梅打扮的妖里妖气的下来。
大冬天的,她穿的还是裙子,也不嫌冷的。
林婶儿跟她打招呼:“哟,小陈,你这是上哪儿去?何营长不都收拾好了,要回老家吗?壮壮也没读书了,你别乱跑哈!
这冰天雪地的,要摔个好歹出来,还得让人拖你回去,多麻烦啊,年轻人,别不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你也不怕得老寒腿。”
陈梅提着挎包,眼神轻蔑的看向林婶儿,“哎呦,婶儿,瞧你这话说的,我就不爱听了,咱年轻,可不得穿的鲜亮点吗?等那七老八十的,也没打扮的资本了,我出去办点事。”
还没等她跨出院门,就看到穿着军装的人走来。
陈梅眼神一慌,转头就想往屋里跑,被领头的眼疾手快的抓住。
“陈同志,麻烦你跟我们走一趟,我们怀疑你混淆烈士血脉。”
陈梅使劲挣扎推搡,大声嚷嚷:“你胡说什么呢?小壮就是他的娃,这是板上钉钉的,你们少往我身上泼脏水,别碰我,滚开,小心我告你耍流氓。”
陈梅跟个泼妇一样,不见丝毫的柔弱,大家伙一听,放在她身上的目光变得嫌恶。
“小壮要不是大庆的娃,那会是谁的?这女人玩的真花,可怜她男人了,死了还要被她消费。”
毕竟,仗着烈士家属的身份,这两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