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我还不行,现在我是感受到了。”
路明非握住女孩的脚踝亲那道金链压出的红痕,舌尖扫过凸起的骨节,“她们胡说呢,胡说……”
酒德麻衣只能揪住男人的头发迫使他抬头,指甲油瓶子滚落在地毯上,洇出一小片樱桃色的暗影。
床头烛台终于燃尽。
月光穿过纱帘落在酒德麻衣的肩头,她趴在路明非胸口的画着圈。
“其实我知道那时候是你把我捞出来来着。那天你戴着黑曜石的耳坠。”路明非忽然说,眼睛盯着天花板。
酒德麻衣愣了一下。
很多年前路明非第一次潜入三峡夔门,进入青铜城寻找七宗罪,遭到龙侍的追杀,氧气泄露,差点死在水下。
有个人鱼般的女孩把他揽进怀里带出水面。
那女孩就是酒德麻衣。
此刻酒德麻衣长发散在路明非的臂弯里,发梢卷着巴黎的夜风与情事后的潮湿,他只觉得这一切都像是一场命运的轮回、一场永志的浩劫。
“路明非。”酒德麻衣突然撑起身子俯视身下的男人,月光在那双惯常凌厉的眼睛里融成一片,“我很爱你,真的,很爱很爱,如果……”
话音被吻截断,路明非翻身将她裹进被单时,听见窗外塞纳河上游船的汽笛声。
这个吻很长,长到足够将“如果”之后的假设全部溺毙在温热里。
这个吻结束的时候酒德麻衣惊觉自己的无名指上套着一枚做工很粗糙的戒指。
路明非按着她的肩膀把她按在自己腿上,呼吸扫过女孩的脖颈:“嫁给我好么?”他问。
酒德麻衣闭眼假装睡着,却忍不住用指腹摩挲指环内侧的刻痕——那里有行小字,像是用瑞士军刀匆忙刻下的「aslongasstarsareaboveyou」。
远处圣礼拜堂的钟声响起,惊起一群白鸽。
酒德麻衣深深地呼吸,她终于下定决心,向前扑进那个怀抱的更深处。
“好呀。”她说,
“不过你是在犯罪哦小白兔,算算你有多少老婆了?以后是不是还会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