垮掉裤子作尿尿状的男孩,看脸型居然有点像兰斯洛特……
忽然路明非打了个哆嗦,女孩的手指正沿着他的腹部向上划过,痒,不只是身体上,还有心里。
路明非的视线余光在身边女孩的她唇间游移,喉结上下滚动,心中一股子火焰升腾起来的时候酒德麻衣忽然转身走向船尾,只在原地留下若有似无的香水尾调。
路明非呆立原地,并未见到麻衣姐转身时嘴角得逞的弧度。
游船结束后路明非接了个电话,是苏恩曦打来的,叫他往左看。
路边居然停着一辆插着钥匙的兰博基尼,天蓝色,车型如流线,酒德麻衣跳上副驾驶,猫一样舒展自己曼妙的身躯。她拍了拍路明非的肩膀,“去奥赛博物馆,听说有惊喜。”
“要不要先吃午餐?”
“吃什么?”
“来都来了,敢吃蜗牛么?”
“哼哼,还能有你的牛牛更可怕?”女孩剜了身边衣冠楚楚的男人一眼,这话说得路明非脸色一黑。
“那不是情到深处嘛,我看片子里都这么演……”他嘟囔。
“还要么?”
“也不是不行。”
“靠路明非你真变态。”酒德麻衣伸手去拧路明非的耳朵,兰博基尼轰鸣着汇入车流。
午餐是在左岸一家爬满常春藤的小餐馆,法式蜗牛确实很出名,所以即使相当抗拒路明非还是点了两份来试试,此外就是经典的牛排配蘑菇浓汤,还有北极甜虾和苏格兰扇贝。
两个人在桌面落座,河上的微风吹来女孩的发梢就微微摇摆,路明非正专心致志的切牛排,忽然动作停住。
桌下女孩居然正用脚尖轻轻蹭着路老板的小腿,勾得这家伙胸腔中心脏如小鹿乱撞。
“后面有什么打算?”酒德麻衣晃着红酒,目光却锁住路明非的眼睛,“别告诉我你要回仕兰中学当校工。”
路明非心不在焉,实则身上燥热,“校长叫我回去子承父业来着。”
“你真是他私生子?”
“我俩亲如父子。”
“也没有考虑过招个校长助理什么的,”酒德麻衣嘴角勾着着狡黠的笑,脚尖顺着男人的裤管上移,“比如姐姐我这样的。”
路明非的叉子当啷掉在地上,弯腰去捡时脑袋又重重磕在桌沿。
酒德麻衣终于忍不住大笑出声,引来周围食客的侧目。
她伸手去揉路明非被撞到的额头,指尖的温度让疼痛变成了某种甜蜜的灼烧,她回头做了个鬼脸,引得食客们都回以善意的微笑。
谁说不是呢,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