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的冲动中恢复理智的时候她忽然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像是一枚被剥掉外壳的鸡蛋,只剩下最贴身的衣物还在身上了,丝绸睡裙的碎块居然被丢了满屋,她的肌肤渐渐泛起一丝嫣红。
眼下的局面皇女殿下也觉得有些羞怯,把脸埋在路明非的肩头不愿抬起来。
下一秒路明非带着些刀茧的手掌已经开始大快朵颐。
女孩终于睁大了眼,睫毛颤抖,全身都绷紧,似乎没有料到这男人居然真这么胆大妄为,在这种连底细都还没摸清楚的地方居然也敢光天化日白日宣淫……
她忽然觉得身体一空,可自己仍被路明非紧揽在怀中,下一秒零就觉察她和路明非一起被丢进了那张还算看得过去大床,床榻弹簧发出濒临极限的呻吟。
白金色的发丝在枕上铺成融化的秘银,路明非长长的吐出一口气来,居高临下地看着被压在身下美得不可方物的女孩。
他用膝盖顶开皇女殿下虚掩的腿弯,那片多少年来引得少年们痴狂如醉的领域就毫不设防地对他展开原本的面目。路明非本以为会有些许阻碍,零却忽然用足跟勾住他的后腰,他于是整个人都压在皇女殿下的身上。
远方代表避风港的旗帜在夜风中鼓起如帆,微弱的寒光在纠缠的肢体上浇铸出流动的火河。
两个人借着冷色的光互相凝望对方的眼睛,挺拔的春山在路明非的手中几乎快要满溢出来。
即使到了现在皇女殿下还是不肯在眼神上退让分毫,她的肌肤素得像冰雪或者盐,在学院中被男生们视作平板的身材实则早就发育得楚楚动人,只是一直被学院的大款校服完全遮掩了。
当路明非把她剥光的时候这姑娘隐藏起来的魅力就像是盛开的玫瑰一样肆无忌惮地向周围的空气宣告着驾临。
一双温润但坚硬的手按在路明非仍在把握春山的手背上,他愣了一下,随后看到零摄人的瞳子正直勾勾地盯着自己。
“今天不行。”女孩说。
这句话简直像是在跟已经完成变身的迪迦说你们别打了你们别打了那不是怪兽那是我们的员工,然后对面的巨型哥尔赞就真的把头套一摘露出一张略显无辜已经被揍成了熊猫的地中海大叔的脸。
那股子无处发泄的火从胸腔向上,几乎要把路明非燃烧。
“为什么……”他问,吐息炽热,喷在零的耳垂上女孩的脖颈立刻起了一层小小的鸡皮疙瘩。
“还没完,还有一点没干净……”
“什么?”路明非眨眨眼。
“你也不想浴血奋战吧?”零的脸颊绯红如霞,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