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的幽灵。”苏晓樯掰着自己的手指头,“而且我觉得我总有一天会和路明非修成正果的,你老这么出现也不是个办法,哪天春梦了无痕什么的谁知道你有没有偷看。”
“有一天你会庆幸我出现在这里。”诺顿微笑。
“放屁,谁知道你是什么东西。”苏晓樯呲牙,凤眼微眯,“万一你觊觎本小姐的美貌怎么办?”
“我们都不是一个物种。”男人叹了口气,“精灵会爱上哥布林么?”
“也对,我根本就对你不感兴趣,这里可是我的梦,谅你也没本事胡来。”苏晓樯哼哼,这姑娘心中得意心说不管他是个什么东西,至少还有点自知之明。
“别误会,其实在这个比喻里你才是那个哥布林。”诺顿那张苦大仇深的脸终于出现了一丝波澜。
苏晓樯生气地鼓起腮。
也就是在同一天苏晓樯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并不在宿舍的床上而是在一间装修颇有些奢华的咖啡馆里,深夜中咖啡馆并没有营业,店里寂静无声,四下都是通透的落地窗,头顶悬着巨大的枝形吊灯。
她拿出手机来查看到芝加哥大学的距离,却发现足足有十三公里。
桌面上摆放着两杯仍在冒着热气的咖啡,苏晓樯醒来的时候正手捧着一杯,而另一杯则只剩下一半,旁边还胡乱揉着一团像是已经使用过的餐巾纸。
她微微打了个寒颤,站起来摸了摸对面的椅子。
还是温热的。
就在她入眠的那段时间,她的身体悄无声息的推开了芝加哥大学宿舍的大门,然后横跨十多公里的距离来到这样一间极有格调的咖啡馆和一个尚且不知到底是谁的家伙喝了一杯咖啡。
苏晓樯想也许自己现在应该找的不是心理医生而是神父。
——两年前初次接触诺顿的时候苏晓樯尚且不知道这个世界居然还隐藏着那么多普通人穷尽一生也无法触碰的真相。
这一次路明非终于愿意将所谓暗面的社会展现给她,原来这个世界黑暗与光明是并存的,而在光与暗之间一直伫立着一座绝境中的城墙,筑成那座城墙的血肉来自一个名叫混血种的群体。
苏晓樯咬着一支铅笔小心地推开门,她看到妈妈蜷缩在沙发中睡着了,那个虽说已经年近中年却仍旧保养的很好像是少女般娇嫩的葡萄牙女人正穿着丝绸的睡衣怀中抱着巨大的熊猫玩偶,轻轻打着鼾。
自从一天前路明非引荐了一位自称女娲的女士帮她治好了老爹的脑血管疾病,妈妈就像是终于卸掉了肩上的担子,好几个月来第一次睡了个好觉。
虽说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