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跳跃的火花。
路明非的心脏跳得厉害,他想莫非自己刚才是触发了某个关键词,而零的关键词就是……汪汪汪?
可惜那天上海下着雨,气温骤降,零就在火车站抱着胳膊发抖,趁着绘梨衣去买她最喜欢的草莓味冰激凌路明非赶紧把自己的外衣脱下来给零大小姐披上。
“以前你们那儿的人过来很多都是做生意。”老警察说,“你比他们都年轻,很有朝气。”
忽然居高临下的娇小女孩伸手环住路明非的腰际,将小小的脑袋埋在男人的胸膛。
“伱要吃罐焖牛肉吗?”零把一口纸箱子从沙发底下拉出来,里面挤着生产日期就在不久前的牛肉罐头。
“因为只有老人才有魄力来和其他的国家做交易,那些人的背上背负着很很多人的希望。”路明非说。
零眨眨眼点了点头。
“我有个朋友,他是苏维埃社会主义共和国崩溃前的国防副部长。这栋楼是我们为他置办的产业,不过他从没来住过……只有两个人有这里的钥匙,平时没人住,但有专门的团队进行管理、打扫和维持水电系统。”零说,同时从钱包里摸出来一串钥匙在路明非面前晃了晃,推开门走了进去。
“我也不知道自己想去哪里,也许那是个陷阱也说不一定。”路明非说,“我觉得奥丁不会把秘密藏在那么显眼的地方,他像是在故意引导我去那里。”
他然后呆呆地看向零,不知道怎么就想起了某些喜欢在冬天蜷在火炉前面一整日一整日眯着眼睛打盹儿的小动物,比如猫,又比如狐狸。
“那你就去列宁的雕像下面躺着,我看谁敢找你麻烦。”他说。
“你是个鞑袒人?”老警察抽了一口烟之后脸色就变得红润了,他重新给自己系好安全带,一只手握档一只手掌着方向盘,警车碾过碎冰和雪尘溅起一人高的白浪。想来这家伙年轻的时候也这样开过坦克。
零睁大了眼睛瞪着路明非,壁炉的火光已经再也无法绕过男人的臂弯将她笼罩,那团白金色瞳孔中瑰丽的辉光像是退潮一样散去了。
橱柜里的老唱机里正播放柴可夫斯基的交响曲,零在壁炉前面的沙发里坐下,拍了拍身边的位置让路明非也坐过去。
“知道危险你还去?”
“汪汪!汪!”路明非想自己大概是脑子抽了,怎么就学了小狗叫。零冷冷地看过来,他只好伸手去拿自己的杯子,想用喝酒来缓解此时的尴尬。
“你看他那件毛呢大衣的下面,警服的胸襟上别着二级卫国战争勋章。”零没有转头,仰头去看丰碑和丰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