焰。
那家伙的身上居然没有多少疤痕,不要死的能力不仅仅可以让他在很短的时间里恢复其他人要花费好几年的时间才能完全康复的伤势,也可以消弭那些原本几乎不可能清理干净的伤疤。
纱裙被窗外拂来的微风撩拨,零的双膝微微并拢,洁白整齐的贝齿轻咬下唇,似乎是被路明非那无礼而肆无忌惮的眼神冒犯到了,眼睛里朦胧着愠怒的薄雾,脸上也攀上霞一般的红晕。
他用战争来比喻生活,因为说到底原本就是每个人都在经历一场属于自己的战争。对他们这种人而言战争就是把那些从坟墓里爬出来的龙重新埋葬在棺椁里,而对普通人而言他们的战争就是各自的生活。
“麻衣姐说什么了?”
“我穿了泳衣的!”零提高了一点音量,伸出一只手来拎住路明非的耳朵把这家伙的脸掰着向上。虽然话是这么说,可她的耳朵尖还是泛起一丝丝红晕。
小怪兽的额发湿漉漉地搭在光洁的额头上,她从水面探出锁骨之上的部分,将纤细白皙的双臂都搭在路明非面前的石台上,红色的大眼睛眨巴着看向路明非,路明非就把冰淇淋递给她,捏捏她的脸蛋。
“别害怕,我在。”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