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烟，只花了三分之一的时间就搞定了那支烟卷。
来自长腿妞儿，零啪一声熄灭屏幕，面无表情地和凑过来围观的路明非对视一眼，路明非一时间有些尴尬，慢慢把脑袋缩了回去，嘿嘿干笑两声。
“你不用担心，黄金圣浆是炼金学中几乎无所不能的圣药。”零犹豫了一下，出声宽慰。
“能把你的脸抬起来跟我说话吗？”
路明非迟疑了一下，接过了那一只冰淇淋，抬头去看零大小姐的时候眨了眨眼：“什么意思？”
他伸了个懒腰，拍拍衣服站起来，“我听您的，殿下。”
可零这时候轻轻用脚踢了他一下，路明非把头埋得更低了。
看酒德麻衣就知道了，她看上去比路明非还健康，细腰长腿肤白貌美，和死侍那种恶心的东西沾不上半点关系。
玉藻前的温泉池其实是个天然的青石槽，据零说这是参考了她们在热海的某座庭院进行仿造的，但是更大、也更加奢华，平时不会对客人完全开放，开放区和私人区用圆润的鹅卵石堆砌的小路坎隔开。
果然是穿着泳衣，白色的泳装恰好遮住那些女孩引以为傲男孩日思夜想的身体部分，腰间则系着一条薄纱的裙子。
路明非轻声说“我进来了”，酒德麻衣就立刻像是一条曼妙的人鱼那样从青石上跃下来，修长婀娜的身形在白色的蒸汽中一闪而逝，绘梨衣则立刻从水面探出脑袋来朝着门口的方向张望，等真的看到路明非了，小怪兽就欢喜地在脸上露出娇憨的笑容，然后悄悄把装着内衣和内裤的托盘推向温泉的边缘用青石遮挡起来、把脑袋以外的全部身体没入水中。
路鸣泽的团队虽然从没研究过怎么把死侍恢复成人类，但对稳定失控混血种的血统状态研究却很透彻。
“介意我抽支烟吗？”路明非问，他没等零回答就低头将烟卷凑近了腾起的火焰，一秒钟后橙色的火光燃烧，他轻声发出赞叹。
“而且你在我眼中也确实是那种人。”零说。路明非叹了口气，心知这一关自己是躲不过了。
“俄国男人们抽烟的礼仪就是要沉静、要酷，因为抽烟是他们思考人生的时候。”零说，“你需要思考什么？”
“嘟嘟”，零一直拎在手里的手机伴随着声音和震动亮起屏幕，路明非好奇地看过去，意识到是有短信进来。
“酒德麻衣说上杉家主很害怕，不太愿意在她的陪同下进行黄金圣浆的注射……让我们进去陪着她一起。”零冷冷地说，路明非看了她一眼，慢慢地将一包只剩下两支的柔和七星从上衣口袋里拿出来，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