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明非歪歪脑袋,撅着嘴在夏弥脸蛋上亲了一口。
路明非呵呵笑了一声,心中微动趁着师妹没注意一把将她抱住,然后探手捏捏她很有些弹性的小屁股。
一只遮天的大手忽然盖住春山上冒出的笋尖,夏弥一时没忍住居然用鼻音哼哼出声。
所有人都手足无措的时候路明非对苏茜说苏茜姐用你的剑御来帮我把那些碎片全拔出来。
夏弥也不客气,而且刚才路明非说的那些话让小姑娘挺开心,嘿嘿嘿笑起来把两只五指修长细软的手都塞到路明非的腋下。
“路明非你可不要得寸进尺,说什么这样正好,还说我是古希腊掌管死亡的神,我看你才是古希腊那个脑子长在下半身的宙斯好不好!”夏弥小声嚷嚷,细细的眉毛挑起来,两只手从路明非的腋窝子下面拔出来按在这家伙胸口,一幅誓死不屈的革命烈士表情,
“不,不要,师兄,绘梨衣和诺诺真的能听到。”夏弥把脸埋进路明非胸膛,身上却怎么也用不上力,又觉得路社长两只手都不老实。
“嗯……还有师妹你真和师姐说过那种话吗?”路明非突然问,他心中火热得厉害,春笋被握在掌心居然比想象中挺拔,想来那日的浇灌也不算没有作用。
不过这厮这时候忍耐力居然强得可怕,只是用名为色欲的神话武装狠狠指向大地与山之王耶梦加得,似乎只要一言不合,他,路明非,名字甚至能辉耀整个屠龙史的传奇英雄就要拔剑出鞘和耶梦加得大战一百回合,用那把比钢铁坚硬一百倍的肋差狠狠在大地与山之王的身上捅出两个窟窿。
女孩瞪大了眼睛去看路明非,可路师兄鼻息越发沉重越发炽热,吐出来的气都像是火焰在撩。
夏弥心里一颤,想到那一次在芝加哥遭到奥丁的袭击,师兄的肌肉和骨头里嵌进去了超过十公斤的金属碎屑,那些金属碎屑像是索命的恶鬼那样随着路明非难以想象超越常人的自愈能力一点点深入他的身体,进入他的心脏、血管和重要的脏器。
“还有还有,那是什么东西硌得我疼,你不会又说自己随身带着色欲吧!”
曾经何等颠沛的过往才能造就这样的人,他不惧怕痛苦也不惧怕死亡,只是发了疯似的要和该死的宿命抗争。
然后苏茜就那么做了,整个过程路明非的意志都保持清醒,他咬紧牙齿的力量简直能够崩碎钢铁,数以百计数以千计的锋利金属碎屑在离开他的皮肤的时候像是极昼的阳光下那些泛起波光的粼粼湖面。
“师兄你,你动静小点儿……”夏弥的身体一下变得僵硬,下一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