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让他简直无所畏惧了,这种情况下的这家伙就像古代的英雄尤里乌斯一样光芒万丈。
“我们要对付的可能是神。”昂热没有回头,因为如果他回头恺撒和楚子航就会看见他的眼角依旧残留着没有褪去的鳞片,那是暴血的后遗症。
“等等,我为什么要离开这里,外面到处都是死侍!”路明非像是捡了个烫手的山芋,作势就要把车钥匙还给酒德麻衣。
昂热凝视着恺撒,恺撒的神情说不清楚是恐惧或是震骇再或者愤怒,他竭力克制,但双眼中还是流淌着熔岩般的光。
“伱真的决定不用那辆车吗?”酒德麻衣不知道从何处拔出狭长的忍刀,刀光凛冽,刀刃倒映出那张称得上艳丽的面孔。
海潮依旧在涌入东京湾,以往沉静的海面此刻如群山般不安地起伏,惨白的气灯灯光在波涛汹涌的海面烙下圆形的光斑。
路明非重新找了个角落把自己缩起来,这时候有个明艳照人的女孩从人群中挤出来来到他的身边。
该说果然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虽然路明非自觉自己虽然算不上什么优秀学子可也沦落不到当牛郎的份儿,可毕竟共事一场,座头鲸的脑回路和他居然不谋而合,想到这里才是最安全的地方。
至于路明非?他自顾自地从清酒中捡了一瓶芋头烧酒,自己灌了一口之后稍微有点褪去的胆气又涌上来了。
运输某些即便在学院的冰窖也称得上是禁忌的东西。
汽笛声由远及近,货船随着潮头逼近人工岛,叼着烟斗的水手们在靠近人工岛码头的时候放下了锚,这金属铸造的怪物便与后方的浪撞击,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
他深深地吸一口气,把木板揭开一条缝隙,楚子航的掌心燃烧起跳跃的火焰,火焰的光照亮了木板箱子里的东西。
路明非在源氏重工见过那些蛇形死侍,他们的鳞片坚硬得堪比钢铁,肌肉群则远超狮虎,对付这样的东西得使用坦克或者火箭弹,最不济也该是重机枪和反器材狙击步枪。
恺撒记得家里的长辈说起过这些冰下的怪物。
确认了货物无误之后恺撒重新合上箱盖,对昂热点了点头。“如果天谴杀不死神,那冰下的怪物也做不到。”恺撒冷冷地说。
船上有人放下了梯子,起重机随后吊下一個接一个木板箱,每一个木板箱的表面都用红漆喷绘着诡异的图腾。
不朽者。
——
格洛克手枪最终还是没能用上,因为有两个蛇歧八家的干部被赶到了二楼和三楼之间的楼梯上,那只把全身绝大部分躯干都藏在水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