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是情绪问题,他们陪着白玲,一定能够陪着白玲慢慢的走出来。
“咳……”
忽然,床上的女人慢慢的醒过来,她的眼睛还有些不适应病房里面的光,但看见身边的人时,白玲忽然笑了笑。
她的脸色虚弱,却还是努力的安慰自己的一双儿女:“你们怎么这么看着我,我可没什么事情,别像是我生重病一样。”
她刚刚隐隐约约也听见了沈长风的话。
见白玲脸上保持微笑,沈长风微微咬了咬牙,他说着:“奶奶去世的真相,我们每个人都觉得很沉重,但妈妈,这不是你拿来惩罚自己的一个原因。”
白玲就是觉得她当初如果能够更仔细一些,一定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
她的心情,沈长风是知道的。
白玲低低笑了声,她又咳嗽着,很苍白:“我不会困于过去。只是……我昨晚接到了温若雨的电话。”
温若雨!?
沈书欣的眼神一下变了。
她昨晚被傅程宴赶出宴会,记恨在心里面,转而和白玲说些刺激人的话?
“她说了什么?”沈书欣微微凝眉,心中有些气恼。
她们之间的事情,温若雨拿来惹长辈生气做什么。
更何况,白玲当年对温若雨也足够的好。
见沈书欣的神情有些冷漠,白玲低低的笑了声,她无奈摇头,将温若雨的话复述出来。
“其实,她只是告诉了我一些……a市的事。”
沈书欣在a市过得不好,白玲之前有这个概念,却不知道到底是怎么不好的。
温若雨昨晚给她打了电话,很详细的描述。
一开始,白玲是不想听的,但随着温若雨描述的越来越多,她的耐心也逐渐变多,听到后面,白玲的一口气没上来,就晕了。
“所以,这是昨晚的事情?”沈书欣却抓住另外的重点。
沈长风无奈的解释:“嗯,爸不让和你说。”
沈书欣抿了抿唇,她坐在床边,一双手紧紧的抓着白玲的手,声音越来越柔:“妈妈,a市的经历,对我而言,是一段历练,如果不是a市经历,或许……我现在也不会是这样。”
她还会像之前那样,畏畏缩缩,当一个善意泛滥的人,只会偶尔为爱冲动。
白玲叹了口气。
她没有告诉沈书欣,温若雨除了说这些事情,还说了余晚清去世时的模样,她描述的很惨,几乎是将余晚清形容的像是一个受尽凌迟才死去的罪人。
沈书欣看母亲的神色,心中大概也明白过来什么,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