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还有另外一种情况就是‘降维调解’,很多看似难以调和的矛盾问题,其实在更高段位的人眼中不过是小孩子过家家,随口一两句话就能调停,自然不需要大费周章。
秦宏伟让江来在车上等着,还叮嘱他不要乱跑,然后带着老江一起进了茶楼。
后面的事,与他这个‘小孩儿’就无关了,不是他这个年龄应该参与的。
在车上百无聊赖的江来,干脆拿出手机玩起了贪吃蛇。
老江和秦宏伟进入茶楼后不到十分钟,一辆挂着黄市行署2号车牌的奥迪100缓缓停在了茶社停车场。
看清来车车牌后,江来瞬间坐直身子。
奥迪停稳,副驾驶下来一个秘书模样的人快速到后排帮着打开车门,车上下来一个微微有些发福的中年男子,微微秃顶,身着行政夹克,不苟言笑。
葛常务下车后整理了一下衣服和头发,从秘书手中接过公文包,径直进了茶楼。
等待的时间比江来预计的要短的多。
葛常务从进茶楼到出来,也不过十分钟左右。
在他走出茶楼的那一刻,奥迪100就已经发动,秘书也下了车,往前迎了两步,接过他手中的公文包,服务他上了车。
从头到尾江来都没有看出葛常务脸上有任何变化,他的表情和进去时一模一样,不苟言笑中带着点威严。
也不知道是不是有意识的,在葛常务上车后奥迪并没有马上离开,而是把后车窗降了下来,朝着江来的方向看了一眼,或者说,是朝江山的座驾看了一眼。
毕竟这辆虎头奔的玻璃膜颜色很深,就算离得很近也无法看清楚里面的状况,除非把眼睛贴在车窗上看。
葛常务的那双眼睛平静无波,但不知为何,江来就是觉得那平静的眼神下面,藏着一股外人无法察觉的怒意。
目送奥迪缓缓离开,江来陷入了一阵沉思。
还是那句话,核心问题是敌人一直都在。
眼前的危机没意外的话算是度过去了,但如果一年后,铝矿的价值突然翻了好几倍呢?
面对巨大的利益,对方会不会心生贪念的再次跳出来?
这个谁也不能保证,自古财帛动人心。
想彻底解决问题,这位葛常务就不可能绕过去。
很快,大舅和老江从茶楼出来,二人刚回到车上江来就知道事情成了。
因为老江身上的气场整个放松了下来。
“家宝,找个地方,中午我和你大舅喝两杯。”
“饭就不吃了,把我送到单位。”
秦宏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