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是谁,突破了这个底线,都不会有好下场!”
秦邦安点了点头。
“爸,我记下了!”
他忽然笑道:“说起来,曲家这次出手,还是挺黑的...表面上看着,是一场诬陷,其实...不管苏家那位怎么接招,都是个坑!
如果被这么诬陷一下,即便苏家那位不被处分,未来上升空间也有限了,毕竟越晋升,竞争的参与者履历越干净清白。
可如果他利用苏家的权力去给自己洗清嫌疑,无论怎么搞,都容易给自己的履历上留下一个利用特权,欺压普通人的污点
短期内可能看不到什么影响,可以后,这种履历可是经不起考验的!”
秦老笑笑。
“这就跟咱们没关系了!静观其变吧!”
说到这里,秦老忽然又道:“你告诉瑞金那里,汉东省委,一定不要介入这件事!他们在京海尽管各显神通!只要不危害群众利益,省委什么都不要管!但如果谁敢把手伸到群众那里,那就要重拳出击!这是他守牧一方的责任!”
秦邦安闻言,点了点头。
“是!我知道了!”
汉东省。
燕京郊外。
一处清幽别墅。
这里是疗养休闲的所在,安保同样十分严格。
小院外。
一处凉亭。
曲老端坐在围棋桌前,正跟儿子曲振华对弈。
二人身前不远处,人工小溪缓缓流淌,水声潺潺。
此时正值初春。
燕京的天气刚刚回暖,院内四周的植被已微微泛绿。
曲老捻起一枚白子,中指微微用力一扣,食指抽出。
白子落在盘中,发出“啪”地一声。
声音清越至极,哪怕溪水流声,亦不能遮盖这枚落子声音。
曲振华微微一笑。
“爸,您这步棋出手倒是妙!这是想为难我?”
说着。
捻起一枚黑子,正要落子。
随后,看了看整个棋盘,顿时陷入了沉思。
许久。
他忽然干咳一声。
“爸...我输了!”
一边说着,曲振华一边无奈道:“爸,您这招‘缓气劫’下得太妙了,我这黑子大龙被困,实地尽失,棋筋又被断了三路,当真是泰山压顶啊!”
他抬手抚过棋盘,笑道:“您这白子落子如春风化雨,招招连绵却不着痕迹,我不知不觉就入了局,等反应过来时已经回天乏术了,姜是老的辣!您这棋艺,我服了!”
曲老淡淡道:“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