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临集团开发的多个楼盘,会从五月开始陆续交房,建设进度所有业主也都有目共睹,资金不够的地方,我会拿优质资产去抵押,不仅如此,我们拖欠的银行贷款,偷税漏税的罚款也都会陆续缴纳……”白初夏也豁出去了。
说到底,她也只是一个在夹缝中求生存的女人而已,只要褚文建和叶紫衣没有慑于魏世平的权威而退缩,白初夏就有信心阻拦辉煌集团的收购,保住这些产业还是有可能的,但是这个时候她也得给市领导态度,让领导相信假以时日,江临集团是能够为江临市继续创造经济利益的。
陆浩点了点头,表示这些话,他会去转达。
其实褚文建和叶紫衣坚决反对,就是兆辉煌做事太恶心,江临集团的债务想剥离出去,只想吃进去好的,不肯担风险,最后兜底烂摊子的变成了政府,天底下没有这样的好事,褚文建不可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二人说话间,已经来到了丁鹤年的病房前。
白初夏连门都没有敲,就带着陆浩正大光明的走了进去。
丁学义略尽孝心,边跟丁鹤年说话,边拿毛巾在给自己老爹擦脸,看到陆浩出现的时候,他明显愣住了,躺在床上的丁鹤年目光也有些惊愕,父子两个谁都没想到陆浩会出现在这里。
“丁市长,丁董,冒昧来访,打扰你们休息了。”陆浩淡定的笑道,主动打了招呼。
“陆县长,你大晚上过来,有什么事吗?”丁学义冷冰冰的问道。
他是副市长,在陆浩面前说话自带优越感,他们丁家落得个这样的下场,陆浩是推动这一切的罪人之一,他们丁家本来如日中天,和陈育良幕后联手,一直把控着江临市的官场和商业,是陆浩这些年在安兴县和江临市搞出了这么多事,才打破了这一切,致使他们丁家四面楚歌,很多捞钱的生意都出了问题。
如果没有这一切,丁鹤年该是多么的意气风发,怎么可能中风躺在床上。
所以丁学义对陆浩的怨恨从来没有减少过,甚至与日俱增,如今陆浩还敢跑到丁鹤年病床前,丁学义怎么可能给陆浩好脸色,连带着丁鹤年也面无表情的瞪着陆浩,将陆浩视为眼中钉,认为陆浩来找他们不怀好意。
“丁董是咱们省的杰出企业家,这些年为江临市的经济发展也做出了不小的贡献,褚市长和叶市长安排我代表他们,特意来探望下丁董,以免丁董一时冲动,做出让自己后悔终生的决定。”陆浩懒得跟这对父子废话,单刀直入,直接表明了来意。
“褚市长什么意思?这是打定主意想跟魏省长掰掰手腕了?”丁学义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