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献忠如是,他亦如是。
魏昶君向来不是个好说话的人。
自己该走什么路呢?
李自成关上门,风雪刮的他脸皮生疼。
他得想想。
彼时,张献忠所在,争论声不断。
与李自成不同,昨日张献忠盯着那些鞑子踩着自己袍泽尸身慌乱退却的姿态。
那些狼狈和之前的不可一世,让他只觉得可笑。
鞑子对大明觊觎太久了,劫掠也太久了。
他们高高在上,以为他们是昔日的大元,而大明一如昔日之大宋。
事实正如他们所预料。
大明如今的确不堪一击。
多次突破宣大防线,宁锦防线,关宁军几乎被打烂,白杆兵,戚家军先后被打的溃不成军。
鞑子视大明如无物,来去自如。
但他们自己都没想到,山东区区一府之地,会把他们引以为傲的数旗精锐,以及从孔有德手中得到的登莱火器新军击的粉碎!
“如今魏昶君击溃了鞑子,大明军中只怕再也没有任何人是他敌手。”
“尤其是东林党等各党私心极重。”
“谁也不会真正倾家荡产,合力对付他。”
“红袍军若接下来矛头对准吾等,又该如何是好?”
“义父,不若吾等率兵冲杀一处,击溃红袍军各路口的钉子,重回川南吧。”
“休整一番,吾等未必不是红袍军的对手!”
孙可望声音凝重,戾气之下,明显隐藏着胆怯,偏偏又夹杂充满欲望的野心。
大帐内,随孙可望提议,鸦雀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