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往周边钱庄取出存银。
天南钱庄背后靠着山西缙绅,如今管事看着汇聚前来取钱商户,眼底阴冷。
“呵,给利息?他们库房中有没有银子还不一定。”
“都想要钱想疯了,人家凭什么给利息?别最后利息没了,本钱也没了......”
魏昶君名头是响,可要从他们手里割肉,也没那么容易!
不少商户闻言,原本狂热神色逐渐化作怀疑。
莒州。
来自北地,江南各地钱庄管事纷纷汇聚,气息压抑。
“魏昶君欺人太甚!”
“若当真让他撕开口子,就凭他肯给利息这一点,咱们钱庄都得完蛋!”
永利钱庄管事赵文亨暴怒,拍案怒斥。
其余钱庄管事同样目光阴沉,眯着眼。
自古钱庄帮人保管钱财都是要收取费用,魏昶君怎敢倒给利息?
“既如此,便推他们一把。”
“第一,找人宣扬他们银铺钱财不够,等商户哄抢取钱,赔他个底朝天!”
“第二,发动各教信众,宣扬此银铺不详!”
“吾等不信,这所谓红袍银铺,当真能扛得住!”
几日光景,昔日门庭若市的红袍银铺,如今在几家钱庄刻意欺压下,竟逐渐冷落,流言四起。
黄公辅与周愈才也在汇报。
魏昶君闻言,眼底愈发冰冷,看向蒙阴一众钱庄。
虽然最初用一批官吏和有影响力的大儒,商户吸纳了一批储户,但明显没有达到构建经济体系目标。
现在这批钱庄跳出来,恐怕是做好死磕的准备。
“周愈才,明日调遣一只兵马入城。”
“黄公辅,告知青州佛光寺忘年大师,不日召开法会。”
“另外,最近闽商很多,散步妈祖托梦灾年之预言,鼓动闽商汇聚十万两,存海神保运票,暂借天妃宫镇压龙脉!”
黄公辅与周愈才眼底一亮,似乎想到什么,点头匆匆离开。
彼时魏昶君冷冷看着。
这些都是大明底层最大的蛀虫,如今崇祯七年,时间快到了。
次日清晨,许多商户都在看着如今门可罗雀的红袍银铺,低声议论着。
原本要来存钱的商户也因为担忧其无银支付利息离开。
直到日上三竿,街面锣鼓响彻。
两百红袍军自红袍银铺库房方向前行,后方还跟随着几名官吏。
二十辆马车上,沉甸甸箱子塞满。
直到城门检查之地,在城门守卒要求下,箱子被依次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