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
清丈地主田亩后,隐藏田地便要交税,无异于从这些地头蛇身上割肉。
魏昶君也想看看,他有没有这样的胆子。
若是真能做事,莒州未必没有他一席之地。
“敢不从命!”
夏允彝走了,带着三十夜不收,星夜兼程,抵达乡里。
“这位大人可想好了,哪些该上报,哪些不该上报,当谨言慎行才是。”
“吾等乡老届时受了委屈,做出什么事,可不是吾能约束。”
手持棍棒的护院们狞笑站在院落,地主黄成负手而立。
夏允彝面无表情,狠辣挥手。
“所有田亩,一寸不可放过!”
“尔敢!”
地主黄成咬牙,狰狞开口。
“大人,乡野路滑,走路可要小心些......”
量测开始,老仆凑上前,眉头紧皱。
“大人三思,魏同知派你前来,怕是他的也不敢如此。”
“等清丈完成,只怕便要以你人头,泄此等地头蛇之愤了。”
“君不见阁老张居正乎?”
火把光焰于夏允彝面上明灭不定,唯独眼眸璀璨。
他不在意,他只希望百姓能过上安生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