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我们在乎的人。”
“多谢四哥,我没事,真的没事。”
“那我回去了,仔细行宫关防,明日一早我再过来。”
且说胤禛因打前站,来时另安排了住处,其他皇子随驾而来,自然都在行宫落脚,九阿哥与舜安颜那短暂的冲突,到底没逃过旁人的眼睛,胤禛离开不久后,还是在行宫里传开了。
胤禩得知后,匆匆来找胤禟,九阿哥自知打舜安颜那一鞭子过分了,面对八阿哥,老老实实认了个错。
胤禩忧心忡忡:“你与我认错有什么用,且不说他是朝廷命官、是皇阿玛的女婿,单是佟国维之孙,便是你我招惹不起的,你何必与他过不去。”
九阿哥不服气地问:“八哥,您是怕得罪佟国维吧,他都半截入土的人了,至于吗?”
胤禩道:“那也还没入土,他佟国维若真恼了,想拿捏你一个皇阿哥,很难吗?”
“他敢!”
“他怎么不敢,他连永和宫都不放在眼里,难道会将宜妃娘娘放在眼里?而宜妃娘娘的母族能为她做什么、能为你做什么,你在朝廷上下,有能使得上劲的外戚来辅佐你吗?”
九阿哥一时语塞,别过身子去,双拳握紧,竟不知该生谁的气。
胤禩道:“佟家本是你我兄弟都能利用的外戚,我们身上都流着佟家的血,你何必与舜安颜过不去,何必断了这条路,何必断了我的路?”
九阿哥急道:“八哥,我怎么会断了您的路?”
胤禩红着眼睛说:“你我兄弟自幼相亲,在谁眼里都是一伙的,我不敢说什么结党营私的话,可咱们注定荣辱与共,你与佟家不对付,难道佟国维会对我另眼看待?”
“我……”
“胤禟,八哥我是要挣大前程的,不仅需要权臣的辅佐,还要无数的金银,而佟家权倾朝野、富可敌国,又那么巧,佟国维看不上永和宫看不上四阿哥,你我为何不把握机会,反要断了这条路?”
九阿哥咬着唇,到底是泄气了,一屁股坐下道:“我就是看不惯他,出门以来,时时刻刻跟在皇阿玛屁股后头,一个女婿罢了,怎么敢把我们这些儿子比下去?”
胤禩叹了口气:“那你就去跟在皇阿玛身边,皇阿玛还撵你不成?”九阿哥气道:“方才老四当着他的面推开我,那么些奴才在呢,他就下我的脸,怎么我堂堂皇阿哥,还不如一个外戚子弟?”
胤禩说:“四哥若不这么做,单是有人告你殴打朝廷命官,就能定罪。你不是嫌舜安颜跟在皇阿玛身边碍眼吗,可你若被定了罪,哪怕一时能免于责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