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势就来了,两波炮击,三波火箭,彻底将杭州水师给打蒙圈了。
吕师囊与刘赟倒是腿快,乘坐着船只跑到了岸上,杭州水师哪里有那么多的小船?除了一小部分逃走之外,其余的军兵还没有来得及逃离,小船们就已经被登州水师的炮火攻势给大半掀翻了。
杭州水师的残兵败将彻底成为了锅里的饺子,想跑都没有地方跑,跳水?
若是平常,说不得杭州水师中的将士还真的可以横渡钱塘江,可是现在不一样,登州水师已经将港口封锁,火炮与火箭不停的招呼,即便是水里也已经不再安全,谁知道下一颗炮弹落入水中,会不会把自己给砸死?
这个时候,突然登州水师停止了攻击,塔台之上,令旗兵不断地打着旗语,示意杭州水师投降,投降免死,再要抵抗,全部葬身江底!
面对着有生以来最残酷的局面,这些杭州水师的将士早已经被吓破了胆子,只要能够活命,还管倒是是为谁效命?
投降,投降了!
一个个战船之上,挑起了白旗,几乎所有的将士挣扎着将兵器扔了遍地,跪伏在甲板上,束手就降。
关胜远远地望着,冷笑道:“阮小七,阮小五,立即率领一支船队接手杭州水师,全力扑灭火焰,收编降兵,传令给杨志与宣赞郝思文,准备登陆,强攻杭州城!”
杭州城,银安殿。
方腊正在银安殿之中焦急的等待着吕师囊等人的消息。
这一天,方腊太糟心了,原因无他,吕师囊与刘赟率领杭州水师出战之后,杭州城就再也没有消停过,不远处的钱塘江上隐隐传来剧烈的爆炸声音,甚至站在皇宫的庭院之中,都能够望到钱塘江江面上滚滚的浓烟,甚至隐隐还能够看到火光,可以想见钱塘江上一战到底惨烈到了什么程度!
方腊放心不下,接连派出骑探前往钱塘江上探听军情,结果,骑探还没有回来,值守宫门的禁军将领贺从龙已经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
“圣公,圣公!”
贺从龙跪倒在地,急声叫道:“启奏圣公,刚刚杭州军港出有人传来消息,吕枢密与刘赟将军率领杭州水师败兵一路撤回了军港,登州水师步步紧逼,已经将军港给包围住了!”
“什么?”
方腊满脸震惊,径直从龙椅上跳了起来,急声喝道:“不可能!放眼整个大宋,就没有那一支水师战力能够超过杭州水师,那可是咱们起家的王牌力量,大名府的水兵不过刚刚组建,能有多少战力?如何能是我们杭州水师的对手?”
贺从龙涩声道:“圣公,千真万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