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是等不及的!所以……」
李珣扬起眉毛,身子不自主地微微前倾:「所以?」
「所以在起点上,便要做到最好。寻常的玄婴不足以达到这一标准,所以,玉师别开蹊径,要以「血融」之术,使玄婴体质再上一层楼。而这血融之术,说白了,就是近亲骨血交合!」
最后几个字,阴森如过隙寒风,直吹到李珣心底。
李珣只觉得齿根酸,忍不住抽气道:「怎会的?近亲生子,大都是残障之辈!」
「血融之术正是反其道而行之,更积蓄天生一股邪气,用以修道,虽劫数重重,却最益精修猛进。玉师看重的便是这一点,故而……」
到这里,若李珣还不明白,那便真是白活了这么多年。毫无疑问,玉散人把主意打到了他侄女身上!
这也真符合他的风格。
宫侍平淡的讲述中,李珣分不清自己心中是个什么味道,也许有对这逆伦丑事的违和感,但更明显的,还有丝丝难以言表的兴奋、以及由此衍生出来的恣意与羞惭。
这杂揉在一起的复杂感觉,随着心脏略显紊乱的涨缩节奏,蔓延全身。
李珣努力保持着一个平常的状态,可是脱口而出的言辞还是暴露出他内心的急切。
「后来呢?」
宫侍也意识到李珣眼下的状态,她秀眉微蹙,已开始认真考虑,是不是还要再讲下去了。
她越是迟疑,李珣心中越是痒,猎奇探秘的心思早就出「知己知彼」的念头。
而在他快要忍不住再次催促之际,前方的灯光忽地停了下来。
燕返阁到了。
宫侍长出一口气,近乎解脱似地转移了话题:「宗主就在阁内相候,且待婢子前去通报!」
言罢,不管李珣那失望的眼神,她快步前行,转眼间便消失在前方楼阁门内。
好一会儿,她才转出来,蹲身行礼道:「宗主请李真人入内相叙。」
被一位美人儿如此礼遇,李珣心中便是有所郁结,此时也作不得。
他想了想,又摇头一摇,举步向楼阁内行去,走到宫侍身边,却忽地停了下来。
宫侍略显惊讶,不自觉抬头望来。李珣的手指却在此时在她脸颊上轻轻一抚,似是有意轻薄,又好像只是手臂摆动的正常动作。
两人目光对在一起,宫侍的眼眸中分明闪过寒光。
由此,李珣马上便找准了自己的定位,他稍稍欠身,微笑道:「若有机会,还请宫夫人接着说那个故事,在此先谢过了。」
言罢,不再看宫侍的神情变化,他大步走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