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的能人异士。”
“偏偏好巧不巧,三年大旱,本宫来了,便解了。而你见本宫的第一声,喊的不是公主,而是师傅。”
“可若你不认识本宫,又为何诚惶诚恐的跪拜?”
“若是识得,又为何不第一时间跪拜,尊称本宫公主为先?”
“你一个郡侯,竟比前方的君王得知的消息还要多。”
“郡侯啊郡侯?这不奇怪吗?”
郡侯上官氏想要解释,唐安眼神带锋的看了他一眼,他只得悻悻闭口不言。
“接下来,咱们就说说下了雨之后,你家这个悄无声息逃回来的小厮。”
“到底小厮说了什么,又是何人授意,才让郡侯夫人觉得,本宫竟是你带回家的狐狸精呢?”
上官氏看着唐安质问的眼神,感觉心中沉着块大石头,压的他喘息不上来。
“下官……下官不知。”
“下官日后定严于……”
唐安手指轻点唇瓣,示意他不可再说话了。
“你这么做,到底是为了让本公主知难而退?还是盛怒之下,将所有的罪责,都算在你夫人头上?”
上官氏一个劲的擦汗,额头的冷汗难以止住。
“再说你那儿子,凤仙郡的少爷。”
“若你这个亲爹能好好教导,若你真的爱民如子,那你到底是怎么养出这样一个儿子来的呢?”
“他说,你上官家就是凤仙郡的王。这个观念,到底是怎么形成的呢?”
“郡侯是不是又想说,是你夫人将儿子惯坏了?”
“下官……下官……”
唐安坐回了她的太师椅上,“郡侯爱民如子,却纵子强抢民女。”
“又明知是错的情况下,将他们夫妻二人,囚禁在府三年!”
“不是三个时辰,不是三日,不是三月,而是整整三年!”
“你,上官氏,到底是怎么有脸装出一副,贤官爱民的模样?”
上官氏想要辩解,却也知道,唐安已经看透了他的诡计,他再做什么辩解,都是无用了。
“还请,公主恕罪啊。”
“下官只此一子,老来得子一时宠爱过度,酿成大错。”
“还请公主要罚就罚下官,留我儿一命啊!”
他“砰砰”的给唐安磕头,将额头都磕出了血。
唐安面带笑意地看着这场苦肉计,“郡侯知不知道,这三年大旱,多少百姓磕头求上天降雨之时,跟你此刻都是一样的诚心,一样的磕破了头。”
上官氏的身体僵住,抬头看向了唐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