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人！”
“我等必不敢迁延！”
众人连忙应是。
若原来是因为大明上邦的关系，令他们对待杨凡无比恭敬，那么这次的话，他们却是实实在在的打心眼里对眼前这位杨厂督生出了敬畏之心。
杨凡看了众人一眼，径直离去。
通过刚刚一事，心里对于教化之意却更多了几分认知。
毕竟，圣人行走四方，教化万民，收服蛮夷，可从来不是用口头说法的！
空口白牙，谁人信服？
所谓教化者，教在前，化在后！
“化”字为何？
人持匕！
所以，教化者，如人持匕首，利刃在背，生杀于一念，方可教之！
不教则诛！
想要教授别人道理，须掌人生死，别人方可听得进你的话！
不让教，就干掉你！
此乃真正圣道也！
“对外如是，对内亦如是！女院那些人，开始不也是被自己强行收入学院，才有今日之成果的吗？”
杨凡隐有明悟。
嗡嗡嗡！
体内那正在孕育中的文道神通不断嗡鸣，其光华较之前更胜三分，不断的震动，好似在应和着杨凡的所思所想。
似乎只需一个契机，便可蕴化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