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了那锋利,能切碎六阶骨骼的风刃。
“杀!”苏命低沉怒喝:“一个不留!”
视频通话另一头停滞了一瞬,随后嘈杂的声音响起,求饶、怒骂、威胁……
“家主,救救我们啊家主!”
“你们这群肮脏的畜生,离我远一点!”
“你们不能杀我,杀了我,家主不会放过他的!”
诸如此类的声音不断响起,又伴随着砍瓜切菜的声音一一消失。
解开山的神色愈发的冷,一棍、两棍、三棍……想要打碎苏命的嚣张气焰。
苏命的身躯血肉模糊,气息微弱,骨血与肉混合在一起,整个人千疮百孔,就像是潮汕的手打牛肉丸般。
可他依然满脸桀骜与嚣张,讥讽地看着解开山:
“老猪狗,你今日就算杀了我,日后还有千千万万个我。”
“解长流和解青山之所以会死,皆是因为你这老种马犯贱,既不愿意让老大参军,又不愿意让他继承家产,你解家先祖知道你干的这些破事,祖坟都要气炸了!”
“我要是你,死后都没脸见祖宗。”
白山重伤的镶嵌在墙上,听着苏命的怒骂,想要过去帮忙。
但他的身体也已经到达了极限,又没有金身和玉骨这种堪称无赖的东西,此刻真的大残了,而不是跟苏命一样一口一个大残,结果还能打。
“老孙……”
刚刚上去帮忙被打回来的孙长老看来,听白山虚弱说道:
“那支药剂,你带着吧?”
“废话。”
“那就好。”
白山露出一抹笑:“当初咱们也是小树苗,别人护着我们成长,现在咱们成大树了,总要给晚辈们遮风挡雨的。”
他手心中出现一支深红色的药剂,注射进了动脉之中。
孙长老叹息一声:“老夫还想回洛城过年来着,希望那些运送尸体的家伙动作能快点……”
说到这,他声音一顿,随即又骂道:
“艹,能不能留全尸还不一定呢,靳开年那傻逼都被锉骨扬灰了。”
孙长老苍白的神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润起来,他手腕上不知何时已经有一个空了的小针管。
两人的气息如同火箭升空般,从不足六阶恢复到六阶巅峰,并且还在上升!
六阶巅峰,半步七阶!
他们最终还是被那名为七阶的关隘阻拦,没有踏出那最后半步。
“玉碎药剂?”
解开山抬起风雷棍,向着即便气若游丝,依然破口大骂的苏命脑袋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