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亦不是。”解长流摇头:“这事要怪我那个蠢弟弟。”
“他心术不正,居然想让灵能会这群吃人不吐骨头的家伙帮他除掉我的势力,可老二忘了一点,父亲高高在上,他又一直打压我,母亲只会说让我们和谐相处……”
解长流自嘲一笑:“我又能如何培养势力。”
苏命冷冷地盯着他,手已然握上了‘枭’的剑柄。
“你有三句话。”
苏命来这不是听解长流上眼药的。
“我的确帮了灵能会一把,但并非全是我干的,大部分都是老二干的。”
“不是这句。”
苏命缓缓拔剑,剑吟声响彻。
“我和你做个交易,我告诉你如何破阵,你让我将功赎罪。”
“也不是这句。”
剑身上的寒光倒映在解长流眼中,他眼神不断闪烁,感受到了那股不加掩饰的杀意。
“外面的血柱是假的阵眼,真正的阵眼隐匿起来了,不让你们发现,想要破阵,就必须找到这真正的阵眼。”
解长流说出了最后一句话。
如他所料,苏命没有动手,而是继续问:“如何找到隐匿的阵眼?”
解长流的话和军师所言一样,证实了办法无误。
解长流轻笑:“我说出来,然后让苏状元一剑杀了我?我可没那么蠢。”
“苏状元,大阵距离彻底成阵最多半个小时,再拖延下去,到时候南明百万生灵都要沦为七护法突破的材料。”
苏命不语,只一味转头看向走廊尽头的司马布林,见他点头后打开了牢门。
解长流还以为苏命是妥协了,要放他出去,脸上露出笑容。
可下一瞬,长剑贯穿他的胸膛,强大的力量将他钉死在墙上。
身披甲胄的少年大步走入,抽出剑:“不知道你装你*呢?”
解长流眸光渐渐黯淡,他难以置信地望着苏命离去的背影。
他怎么敢的?
如今南明被阵法所困,百万底层人性命危在旦夕,自己的演技绝对天衣无缝,他怎么敢冒险斩杀自己?
解长流到死都不会知道,一个比他的还阴的家伙从始至终都守在一旁。
而他所谓的谋划也因此十分可笑,纯小丑。
离开守城司,苏命看着街道上维持秩序的哥布林们,思索着军师刚才的话语。
真正的阵眼容纳抽取的气血,必然有痕迹可查。
“族长,不如先收回族人们?”
司马布林神色有些苍白地说道。
他体内气血也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