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看似恭敬,谄媚,但眼神表情从一而终未曾变过,由此可见其心机之深沉,您看到他的位置了吗?”
苏命视线看去,并没有发觉什么。
“恭敬谄媚,脊背却挺的笔直,下意识坐在阴影之中,代表他心中有一口气,为了这口气可以忍气吞声的蛰伏。”
“仅此二点,属下就能笃定,他是个城府,心机深沉之人。”
苏命乐了,心想:‘你这是看到同类了?’
“葛老弟何故发笑?”解长流问。
苏命回答道:“我观老哥目光有神,天庭饱满,非常人之相,未来必大有所为,而我今日能与老哥结交,实乃我之幸,故而发笑。”
解长流苦笑一声:“贤弟是这些年来第一个看好我的,可惜,你要失望了。”
老孙头叫来侍女,让她上点瓜子,重头戏要开始了。
“哦?”苏命故作诧异:“老哥此言何意?”
解长流一掌拍在桌上,如有闷雷炸响,面露郁郁而不得志之色:
“这里都是咱们自己人,我就不隐瞒了。”
“我从小开始都是所有人眼中的天才,所有人都觉得我未来大有所为,可在十八年前……”
解长流抬手削掉桌角,霍然抬头,眼中再无怯懦与畏惧,只有火焰在熊熊燃烧。
那是名为愤怒的火焰。
“我的未来,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