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士骨灰的家属们眼中常含。
这孩子也有家人牺牲在前线?
卫台想到了老妈,一把年纪了自己在家里,他也没留个种。
要是死在这了,她自己一个人可怎么办?
念及于此,身体内那腐蚀五脏六腑的痛苦也减轻许多,不再那么痛。
这几日来浑浑噩噩的大脑越发清醒,灵活,卫台想了很多很多。
自己要是能活着回去,那就休假回去结婚留个后代。
这样等他阵亡在了前线,发下去的抚恤金也足够一家子幸幸福福的生活。
卫台身体的肿胀越发缩小,短短十几分钟的时间便已经能看出人形。
看上去就只像是得了严重的水肿。
其他病床上的林夏等人见到这一幕,眼中霎时迸发出激动之色。
有用!居然真的有用!
苏命正准备给他们也注射药剂时,帐篷外忽然响起脚步,紧接着门帘被一把掀开。
先前眉宇飞扬的青年常旷视线落进帐篷内,看到浑身乌紫的卫台。
一瞬间,常旷的脑海中闪过许多念头。
人体实验,毒杀病人,折磨为乐……
“你们这群畜生!”
他眼睛发红,怒目而视:
“折磨中毒病重之人,该杀!”
说着,他手中多出一把单刃唐横刀,刀刃向着苏命脖颈砍去。
袁青知道他误会了,抬手阻拦:“冷静。”
但常旷丝毫不搭理他,手中唐横刀的力度越发澎湃。
老师说过,战斗的时候不要听对面在说什么,而是要找准时机,在他说话的时候用刀锋贯穿他的嘴!
干他娘的深厚!
艹,从那冒出来的蛮子……苏命暗骂一声,险之又险躲过那袭来锋刃。
随即一脚踹在常旷腹部,只觉得像是踹到一块石头,两人都倒退几步。
常旷还想攻击,袁青身影便出现在了他的面前,没有看清动作,其手中唐横刀便被缴获。
随手一甩,刀身全部插进地面,只剩刀柄留在外面。
苏命抓住机会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是在压制赤血蝎毒,是救人。”
常旷冷笑一声,指着浑身乌紫的卫台:“你们当我的眼睛是瞎的啊!”
“想让老子与你你们虚以为蛇,做梦!有胆便杀了我!”
他的咆哮分贝有点大,已经能听到许许多多的脚步赶来。
得,低调不下去了……苏命无奈叹了口气。
他转头看着身体恢复真长,乌紫隐下,皮肤恢复如初的卫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