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得庆幸影子是‘诞育’最大的底牌,只要藏匿在‘母亲’大人光辉下的阴影中,即便是‘令使’也难以察觉到我们的存在。”
“同理,这诡异的空间也一样,无法阻断我们之间的联系。”
“如此至高无上的伟力,却因被众多其他命途抵制,‘诞育’的势力和信众才会落得一个孤立寡援的处境……”
“可悲,可叹……”
听着式守一个劲的自夸和感慨,林弈不禁扶了扶额:
“所以我的影子里,到底藏了多少‘诅咒’?”
“不多,也就六个。”
对方回答道,
“恢复自由身后,当初那些‘诅咒’里的绝大部分,都知足于生存在那方狭小的‘世界‘里,而跟着我们一起出来的,都是些抱有野心的家伙。”
“总之,如果条件允许,你最好多搞点祭品,这非但是对你我有好处,对信奉‘诞育’的‘诅咒’也大有裨益,就像刚才那三个,我们吃肉它们喝汤,何乐而不为?”
“我看着来吧。”
林弈的态度模棱两可。
人杀我,我杀人,这很合理。
就像伊卡洛斯追逐太阳那样,因过度的盲目与自负,最终折翼坠入深渊。
这世间主动往枪口上撞的人亦是如此,并且不在少数。
和式守进行着“加密通话”时,布耀德等人也在就方才的事讨论着。
“那些‘特权者’也太狠了,竟然真的敢在一开始就集中火力袭击我们车厢,要不是有这位兄弟提醒,加上那三个冤种替我们吸引火力,还真差点要遭。”
王越心有余悸地说道,
“不过话说回来,那查什么斯的瘪三刚才好像只带了两个人过来,也就是说现在6号车厢里还留守有一人,我们要不要效仿9号车厢,把那个人给……”
说着,前者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算了吧小伙子,大家都是下级‘阶层’,有些事没必要做得太绝。”
吴向东叹了口气道,
“而且都不需要我们动手,那6号车厢的最后一人,也很大概率活不到下一回合了。”
布耀德深以为是地点了点头:
“这位叔说得没错,只有一个人,还是位于中下靠后的车厢,那位优雅但却带着悲剧色彩的先生或者女士,已经不太可能独自完成修补车厢的工作了。”
前者刚说完,一阵毫无征兆的剧烈晃动骤然袭来,众人所在的车厢就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巨手握住,旋即疯狂使劲地摇晃,发出快要支撑不住、与其他车厢脱节的嘎吱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