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朕。怪只怪,那个时候,刚刚立下的太子是永安王,而非朕。”
宁姎脸色苍白,唇上也无半分血色,她摇了摇头。
胸口里有股灼气,大约是喝了那酒的缘故,开始往下沉。
沈奉道:“如此,王妃还想解释什么?朕不说,不代表朕不知道。朕想给彼此留点体面,可王妃却非要撕开来。”
她手紧紧掐着桌子边缘,柔美的指甲用力得发白。
沈奉不再多看,又转过身去背对着她,道:“过去的就让它过去了,你做好你的永安王妃,你是太傅之女,想来永安王也不会对你差,一生衣食无忧不在话下。今日你我把话说清楚了,以后彼此互不相扰。”
他要走,宁姎很不甘心,她苦盼了这么久,万没想到等来的竟是这样一个结果,望着他背影苦笑道:“是吗,皇上心里倘若真的放下了,那些后宫里的女子,皇上为何从不流连?”
沈奉刚走两步,又停了下来,道:“还不都是因为你。”
宁姎表情松动,转悲为喜,燃起希望:“我就知道。”
沈奉:“导致朕现在很厌女。”
宁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