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就把被子翻过来盖,可当他万般嫌弃地牵着被角闻一闻时,发现没有她说的什么味儿,反而香香的。
她身上也没什么臭味,而是和被子的味道融为了一体。
沈奉尽量靠外躺,两人中间还能再躺下一两个人来。
两相沉默了一会儿,沈奉先开口问:“皇后素日在西北都是怎么生活的?眼下在皇宫可还能适应?”
冯婞道:“只要吃饭就能活,因而在哪里都能适应。”
沈奉道:“平时是学琴棋书画还是骑马射箭?”
冯婞道:“资质平庸,都不怎么会。”
“那缘何得了个西北女霸王的名声?”
冯婞:“仗着家中在西北有权有势,恃强凌弱惯了。”
沈奉:“……”
说得这么理直气壮,仿佛那是什么值得光荣炫耀的事情一般。
沈奉眯着眼道:“那天晚上动手打朕……”
冯婞接话道:“我与皇上解释过千万遍,我当真以为是哪个纨绔子弟,我若知道是皇上,我岂会动手。皇上不也打回了我,把我打晕了吗?”
沈奉道:“能一样吗,朕却因为抱皇后而闪了腰。”
冯婞道:“这说明平日里皇上还是得勤加锻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