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嘉丽说了半个小时,内心的苦楚,遭遇的磨难,这些年的不容易,就像倒豆子一般,悉数说了出来。
就连第一次和人办事,和谁办过事儿,都说的明明白白。
刘景心中嘀咕,咱俩只有一个师徒名义,你这对我有些过分相信呐。这份信任如此沉甸甸,他反而怀疑对方没有喝醉。
听着听着,他渐感无聊,这是你的故事,但我兴趣不大。
美好的夜晚,浪费在听故事上,实不应该。
“你是我的master,不过今天我要先教你一课。”斯嘉丽忽然起身。
“当然可以。”刘景下意识捧一句。
“你知道什么是女人吗?”
“什么?”刘景发觉不对头了,这女人貌似不怀好意。不过他喜欢接下来的故事,这才是今夜的主题嘛。
“你尝过女人的滋味吗?成为我斯嘉丽的master之前,你要先成为一个男人。”斯嘉丽缓缓坐在刘景怀里。
刘景哪还不明白怎么回事儿,他跟着程龙出来,本来就是想开一开洋荤的。
什么洋荤不是开?这位总比那两位强。
师徒近十年未见,做师父的太失职,怎么能让徒弟教师父?倒反天罡。
刘景亲授奥义,不辞辛苦。
师徒二人秉烛夜谈,谈了此去经年,谈了良辰美景不虚设。
教睡了徒弟,累坏了师父。
刘景并未留宿,毕竟师徒一场,还是要注意一些的。
他去了隔壁,那里早已曲终人散,两位大洋马正玩着手机,还在等着他归来。
他已经在徒弟那里兴尽,不想进行第二场。
问了问两位同僚,好嘛,都没闲着。
程龙带着俩姑娘,去讲解生命的意义。
塔克早已白加黑,两片药下去,又是生龙活虎。
刘景没有告别,人家也没工夫搭理他。
他对洛杉矶不太熟悉,但回到酒店还是没问题的。
打开酒店门,他还没反应过来,茜茜揉着眼睛从沙发上起来,“木头,你回来了?”
“你怎么在我这屋?”刘景吓了一跳,这丫头穿的白色睡衣,长发飘飘,大半夜多恐怖。
“我找白冰要的房卡。”茜茜解释,看了下时间,凌晨两点,心中挺满意。
不管在外面干了啥,她也不想知道干了啥,但起码回来了。
“躺沙发上,你也不怕感冒了。”刘景嘀咕。
“不小心睡着了。”茜茜赧然,她是在背剧本的,背着背着就睡着了。
“窗帘也不拉。”刘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