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些尴尬了。
“这么点银子,只怕赔不了几家。”
郑玄泽看着这满街狼藉,忧心忡忡。
陈执安想了想,忽然问道:“两位将军军俸如何?”
郑玄泽陆竹君对视一眼,郑玄泽咳嗽一声,回答道:“军中俸禄多是一些丹药,到手便用了,银两倒是不多,半载光阴,不过一百五十两银子。”
“一年三百两银子……也算是极高的俸禄了。”
陈执安颔首,却左右看了看这街巷,摇头说道:“如此之多的商铺受损,几百两银子只怕杯水车薪。”
一旁的傅有鳞倒是颇为豪迈,拍拍胸脯说道:“我既然来了,又怎会让你们出钱?我来便是。”
他正要站起身来,陆竹君却有些怀疑的看着他道,:“傅小将军哪里来的银两?傅家多年的产业,都被大将军用来资军了,你又要养家,手头的银子说不准还没有我们多。”
“我还剩几枚丹药,卖了便是。”傅有鳞随口说道:“银子又值几个钱?我那些丹药随便拿出一枚来,卖出个两三千两银子都算是简简单单。”
“卖丹药?”郑玄泽眼中露出几分可惜了,可却也毫不客气,点头说道:“那就有劳将军了,往后等我们发了丹药、俸禄,便折卖成银两,还给小将军。”
“将军便是将军,什么叫小将军?”傅有鳞豪气顿生,举起酒坛道:“喝!”
四人喝酒,三位将军谈及一些边陲往事,眼神中也带着几分感叹。
“陈兄弟,你这一手刀意杀气腾腾,凶猛暴烈,却玄妙非常,只怕有六七重那么高。
再加上陈兄弟看似二十左右的年纪,已然踏入先天,实在是令我好奇,想要问一问陈兄弟出身何处?”
陆竹君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开口询问。
众人看向陈执安,却见陈执安时不时看向城门口,不知在看什么。
“我出身苏南府,父亲是一位教书先生,四五个月之前才才来了悬天京。”
陈执安一边回答,一边张望。
“父亲是一位教书先生二人?”郑玄泽和陆竹君对视一眼,又看向傅有鳞。
傅有鳞点头。
郑玄泽眼中的越发敬佩了,又向陈执安敬酒。
陆竹君见陈执安心不在焉,时不时看向城门口,便问道:“陈兄弟难道是在等人?”
陈执安点头:“确实是在等人,等一个有缘人。”
“有缘人……”几人真以为陈执安在等人,便陪着陈执安一起等。
时不时进来一个马车,陈执安便会站起身来好好看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