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西干脆回道:“空口无凭!此番事完毕,我便送你出城,再给你一笔盘缠……至于别的事,等你有了筹码再说!”
虽说云晴是个榆木脑袋抓不到主要矛盾,但魏西可不是个傻瓜:云家也不过是个由头,虽然要略施小惩,但复仇火焰焚烧的对象明明白白是李常叙!
魏西敢保证,大着肚子的云晴出现在莒城,便够云家喝上一壶了。
充其量是借云家的实力趁机给李常叙那个老匹夫添堵。
魏西生性多疑,这会儿面对稀里糊涂的云晴却也生不出怀疑的心思。
只能说一物降一物,这种容易情绪上头的同谋必须狠狠打击,免得偷鸡不成蚀把米。
好半天,云晴压抑的啜泣声灌进三人的耳朵中,悲伤的涟漪以其为中心缓缓荡开。
心软的秦枫想要上前安慰,却被兔子形态的连钩漌蹬了两下,只好别开眼去,装聋作哑。
魏西依旧铁石心肠,哭声丝毫没有影响她的情绪,有如清风拂过山岗,对山岗影响几乎于无。
“……我真的没有办法了……私奔以前,我是云家的继承人……或许家中还有人支持我!”云晴期期艾艾地伸出手,试图唤醒魏某所剩无几的同情心。
魏西冷淡道:“云家什么做派你心里也有数,你若是回去,恐怕日子也不会好过。有这会子伤心的功夫,不如好好想想以后怎么办,免得你们一家三口泉下相见。”
“魏西!”秦枫终于忍不住了,她放下手上的兔子,缓声道:“小心隔墙有耳。”
秦枫实在害怕云晴被刺激得早产,主动给了个台阶,“一口吃不成个胖子,先回到云家再商量其他的事。”
经常愤怒的朋友都知道,保持愤怒极其消耗体力。
随着体力的消耗,虚脱和无力率先击败了云晴,她瘫坐在榻上,大口的喘着气。
这场景不可谓不可怜,甚至还有欺负弱小的嫌疑。
偏偏这其中的恩怨,真真切切割在了两个年轻人的心底,中间夹杂着血淋淋的纠葛。
在拍卖会即将开始前,云晴猛地抬头,声音沙哑道:“……你觉得我能在云家养大这个孩子吗?”
“云家当着全宗门的面,已经宣布你死了,”魏西的目光落在下面人声鼎沸的大厅,“你想清楚了?”
云晴凄惨一笑,“事到如今,再不清楚也算完蛋了,你说吧,要什么才肯帮我上位?”
终于听到自己想要答案的魏西温柔一笑,柔声道:“你比我还想报复云家,我真正想要的是云家举家之力与李常叙作对!搅得他夜不安寝,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