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
“咱为啥要当兵杀人?”
“不是因为咱真的没活路了,而是咱不想...一辈子忍饥挨饿的活着!”
“从咱拎刀子杀人那天起,咱就在心里告诉自己。”
“我朱重八的一切...都攥在自己的手心里!别人,谁也别想拿走半点!”
“等咱当了皇帝,坐上龙椅的那天咱也在心里告诉自己。这天下是咱的....是咱的儿子孙子重孙子的.....”
“咱倾尽一生留给儿孙的基业,不容外人....染指。”
“哪怕有二心都不行!”
“吃着咱的喝着咱的,拿着咱给的,还要在背地里搞小勾当,关起门来当主子,跟咱讨要权力的,杀无赦!”
“狗..要么看门,要么吃肉!”
说到此处,老朱抬手,把怀中的橘猫扔了下去。
起身最朴不成说道,“毛骧那狗东西,小心思不少,不合用了!”
朴不成看着老朱的眼睛,“奴婢明白了!”
“别太急!”
老朱再次躺下,“等天德的丧事过了之后,挑个好天儿....”
风,吹过峡谷,掠过河流,穿过旷野。
一度很低,压着层层的麦浪。
一会很高,追着天上的白云。
最后,它开始调皮的驱赶着祁连山下,丰美草场的马驹,开始在湛蓝色的草场上肆无忌惮的疯跑。
砰!
骤然一声炮响,吓了风儿一跳。
奔跑的马驹好似没了力气,直接潜伏在水草之中,惊恐的大眼无助的张望。
早已习惯枪炮声的健马,不快不慢的跑来,低头在马驹的身上舔舐,然后有些不忿的看向远处,那些正在操练的士卒,似乎是在怪罪这些粗汉,吓坏了它的孩儿。
“遭娘瘟的!”
“你们爹娘给你们揍的手脚是他娘的摆设吗?”
李老歪套着一副锁子甲,阳光把甲胄照得格外的明亮。
他却狰狞着脸,拎着鞭子冲进炮兵的队列当中,对着一门火炮面前的十几个兵,劈头盖脸的猛抽。
啪啪啪!
唰唰唰!
挨了鞭子的士卒连叫都不敢叫,更是不敢躲。
“说他娘八百遍了!”
李老歪骂道,“炮打完了之后要复位,这他娘的离刚才的炮位都八百尺了,能打准吗?你撒尿不对准痰盂,能尿进去吗?”
“还有你!”
他又是一阵拳打脚踢,“说他娘一万回了,放一炮之后擦炮膛....你擦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