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来要?”
朱标等人勒住马头,就听锅台那边传来阵阵喝骂。
骂是骂,但朱标看的真切,放粥的汉子手中的勺子,每次打出去都是满满登登的。
“急啥?有的是!”
放粥的汉子们继续骂道,“我们家公爷说了,别的没有,粥管饱!吃饱了之后,你们愿意回家的,没人给五十斤杂粮...”
“不愿意回家的,南边工城那边招工呢,有力气的去卖力气!”
朱标又是狐疑的看了李景隆一眼,走到锅台边。
“你们....哎哟!”
几名看守锅台的汉子刚要呵斥,看清了来人之后,马上就要行礼。
“别动!”李景隆开口,“该干啥干啥!”
朱标也看的真切,这些汉子都是曹国公府的亲兵。
“粥?”
朱标走到一口还在熬着的锅台边,用勺子使劲的搅动几下。
粥是杂粮粥,很是浓稠,近乎于干饭了。
杂粮之中还掺杂着些许白菜豆子,汤汁之间隐隐还有油星。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朱标看向李景隆,张口问道。
“臣早就知道,每年一到年根底下,就有外乡的穷苦百姓来京讨生活!”
李景隆低声道,“所以臣想着,在这处设置一个粥棚,救济下这些百姓!起码让他们吃这点热乎的东西!”
朱标没说话,继续看着李景隆。
“呃....”
李景隆越发的惶恐,“不是臣不跟您说,实在是.....”
“你怕得罪人是吧?”
朱标打断他,正色道,“你可以不大张旗鼓的说,但你也没偷偷跟我说!”说着,把勺子往粥里一怼,又道,“你是怕说了,得罪应天府!”
“这....”
李景隆苦笑,低声道,“您圣明,臣这点小心思都逃不过您的法眼!”
“应天府尹....十月的时候,改成了韩国公的弟弟李存义!”
朱标继续看着李景隆,“你是怕说了,得罪韩国公?”
“臣不是怕得罪他!”
李景隆忙急声道,“臣是怕...臣已经给您惹了不少麻烦了!臣是怕因为这事,再让您心里难过!您都忙了一年了,眼看要过年了,臣就想让您过个好年!”
“他应天府不让流民进城,臣救济一下不让百姓冻饿了就是....”
“糊涂!”
朱标怒道,“这是冻饿的事吗?要追根溯源,这些流民哪来的?为啥成了流民?朝廷除了要赈济他们,还要给他们来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