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满是得意的神色。
夫子咳嗽一声道:“行,那咱们现在就来默写一下。”
砚台里的墨汁刚泛起涟漪,林盼盼便从锦缎套中抽出毛笔。
羊脂玉笔杆缠着金丝祥云纹,顶端嵌着的红宝石,笔锋处的紫毫,根根分明且泛着紫光。
竟是用极难寻的紫毫与东北野山兔背脊毛混合制成的极品宣笔。
夫子颤巍巍伸出手,指尖几乎要碰到笔杆又堪堪停住:
“这可是湖州善琏镇的紫凤衔珠?
传闻此笔需采三年以上野山兔毛,经七十二道工序,十斤毛料才能制成一支。
便是在京城书画行,也得达官显贵持金求购......”
苏棠鼻子里“哼”了一声,撇着嘴说:
“就她也配用这么好的笔?根本不可能!
夫子,您肯定是看走眼了。”
老先生抬眼看她,语气不紧不慢:
“我教了几十年书,这点眼力还是有的。
这物件是真是假,我还能分不清?”
苏棠脸涨得通红,酸溜溜地嘟囔:“笔再好又怎么样?字写得好不好,还得看拿笔的人本事。”
白晚晚拿着毛笔,看着她道:“苏棠姐姐说得对,就算是不靠这么好的毛笔,定然也是能赢过我的。”
苏棠挺起胸脯道:
“那是肯定的,就你这样的人怎么能跟我相提并论?
我从小学习琴棋书画,你呢?你学了些什么?你有什么资格做沈涛的伴读?”
白晚晚似笑非笑道:“我没资格,难道你有资格?”
苏棠冷哼一声道:“自然是比你有资格的。”
“好了,你们吵什么吵啊?本少爷难道还缺伴读吗?”沈涛无语,这些女人都跟苍蝇一样,嗡嗡嗡的太烦了。
白晚晚坐了下来,开始写字,《三字经》对她来说根本不算啥难事。
前世打小她就常背古文,连比《三字经》还难的篇目都熟得很。
毕竟她是学医的,平时看医书、读典籍,接触的都是古文,早把那些弯弯绕绕的字句摸透了。
只见她铺开纸,提起笔,没费多大工夫就把《三字经》从头到尾默写下来了。
别看她才两岁,这字写得却有模有样,横竖撇捺都透着股稳当劲儿,笔画该粗该细都不含糊。
她现在每天都雷打不动地练一个时辰毛笔字,日子久了,手上有了功夫,写起字来自然又快又好。
等她写完,白晚晚搁下毛笔时,教室里其他孩子还在奋笔疾书。
沈涛急得抓耳挠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