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全不知晓?我虽年幼,却也不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
他突然轻声道:“今日给你们个机会——谁是内鬼?指出来,既往不咎。”
掌事的赵嬷嬷垂在广袖里的手微微发颤:“十八皇子这是说的哪里话?咱们都是宫里指派的老人,忠心耿耿...”
顾思年猛地将茶盏掼在青砖上道:“住口,来人!掌嘴!往死里打!”
赵嬷嬷大声哭嚎道:
“十八皇子,您不能这么对我啊!
我也是宫里的老人了,再说我又没有做错事……”
顾思年看着她道:“没做错事是吧?你到底是谁的人,心里不清楚吗?”
突然有个宫女踉跄着扑出:
“十八皇子明鉴!昨天酉时三刻,我亲眼见她与坤宁宫崔嬷嬷在角门密会。”
“胡说!”赵嬷嬷突然嘶声力竭:“不过是偶然相遇......”
另一名小太监跪行半步,喉结剧烈滚动:
“赵嬷嬷的侄子在京兆府当差时私吞漕银。
若不是有人暗中疏通,如何能在大理寺结案前全身而退?奴才听得真切。”
顾思年看着那嬷嬷道:“原来如此,你还有什么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