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第一次进宫就成了郡主,可真够了不起的。”
林晚晚问道:“爷爷,郡主有什么好处吗?”
白夫子伸手轻轻揉了揉林晚晚的发顶,眼中满是欣慰:
“得了郡主的封号,往后便有自己的郡主府了。
等陛下旨意下来,礼部会择一处合宜的宅邸,虽比不上王府气派。
但也是三进的院落,前有门房后有花园,还会拨些管事、丫鬟伺候。”
他屈指慢慢数着:
“每月能领八十两俸银,逢年过节另有绸缎、布匹赏赐。
见了五品以下的官员,不必行礼。
三品以上的命妇来访,也只需稍稍欠身即可。
往后读书、学规矩,都会有宫里派来的女先生教导,吃穿用度都按皇家的规格。”
说到这儿,白夫子语气愈发温和:
“虽比不上公主尊贵,但在这京城贵女里头,也算是极有体面的了。
往后出门,会有专属的马车,车前挂着郡王府的灯笼,旁人一看便知身份。”
林晚晚两只小手在衣裳口袋里来回摸索,连裙摆都被攥出褶皱:“糟啦!奶糖被我落在宫里了!”
白夫子见状,忙用袖口擦去她眼角将落未落的泪珠道:“莫急,奶糖机灵着呢!说不定正替你探听宫里的新鲜事儿。”
此刻的奶糖正蹲坐在苏妲己寝宫的鎏金雕花桌上,面前摆着刚进贡的玫瑰鹅油酥,糖霜在烛光下泛着细碎金光。
它前爪抱着一块糕点大快朵颐时,忽听得屏风后传来瓷器碎裂的声响。
“反了天了!”苏妲己艳丽的面容因震怒扭曲:“那个小贱种竟敢叫我嬷嬷!当本宫是半截入土的老妇?”
她抓起桌上的步摇狠狠掷出,九凤衔珠钗在青砖上撞出刺耳声响。
管事嬷嬷膝行上前,锦帕轻柔擦拭她泛红的眼角:
“娘娘息怒,您这闭月羞花的容貌,便是嫦娥见了也得自惭形秽。
何苦与个黄毛丫头置气?”
苏妲己抓起铜镜砸向妆台,镜面碎成蛛网:
“苏婉儿那个贱人,当年侥幸逃了,如今又带着孽种回来!
派人去查,若是她的亲孙女,定要让她们祖孙俩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她想起顾思年的面容,猛地掀翻矮几,青玉茶盏摔得粉碎:
“还有那个十八皇子!原以为死在外面倒省了事,偏又捡回条命!
敢觊觎我儿的皇位?传我的令,找机会做掉他。”
“娘娘三思!”嬷嬷脸色煞白,颤抖着按住她的手:“如今陛下